此刻他身上的味儿。
认识他以来,他的身上一般都没什么味儿,香水味儿什么的都没有,最多只有很淡很淡的洗衣粉还是洗衣液的味儿。很难得今天能嗅到阳光的气息。
他就是这样,从里到外给她的感觉就是清爽干净。
戴非与便不去冲澡了,一只手臂漫懒地搂在她的腰上,搂得松松散散,另一只手就自然地垂在身侧,在她密而热切的啃吻中,心悸着,浮出青筋。
静谧得只飘散着他们急促的喘息,他们也只看得见彼此滚烫的眼神。
慢慢停下来的时候,欧鸥问:“想我了没?”
戴非与慢悠悠地捋她的头发丝儿:“这么辣的女朋友,能不想?”
“我不信。除非……”欧鸥笑眯眯,下巴靠在他的胸口仰面瞧着他,“你让你的大兄弟跟我打个招呼。”
“……”戴非与咳咳咳。
虽然已经吻过好多次了,但他的耳朵仍旧会发红。欧鸥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耳垂:“不去医院挂号,就让我帮你检查喽。”
戴非与很无语:“有没有事你现在感受不到?”
当然感受得到,毕竟他们现在身体贴得如此紧。但欧鸥就是找个借口嘛。她不信他不知道她在找借口,不过装傻罢了。
她便也撒着娇和他装,拿无辜又可怜的眼神看他:“感受不到。我得亲眼瞧一瞧、亲
手摸一摸,才能确认。”
她一这样,戴非与的半边身体就麻了:“我觉得我吃不消你。”
欧鸥轻轻笑:“胃口是可以慢慢撑大的嘛。与哥加油哟,一定可以的,与哥棒棒哒,与哥潜力无限。”戴非与最近越来越发现他是个伪君子。说是吃不消她,其实他心底并非完全不想。不仅没有不想,而且充满期待。
半个月前在她家被她掌控之后,他的五指姑娘就废掉了,完全失去了作用。每天早上他都觉得他的大兄弟比过去更生机更活力更容易激动。
戴非与坐在床边,正对着的窗户外面春光灿烂。窗帘没有拉合,也不必拉合,因为周围没有比七楼更高的建筑。也因为窗帘没有拉,光天化日之下,反衬得屋里的他们更迷靡。现在的情况是远超他的期待根号桑呀,戴非与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他也不想她这样,可她很热切。他压抑着呼吸,极沉极缓,胸腔里的心脏澎湃地鼓动,没一会儿他就忍不住伸手捧住她的脸,将她的脑袋抬起来,他横冲直撞地吻住她张开的嘴。戴非与四肢八叉地躺在床上,欧鸥躺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