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聪明又勤奋,最招人喜欢。”
“外公言之有理,”傅少御应和道,“小绝自然是最可人疼的宝贝。”
萧绝的耳朵尖腾地红了。
他伸手探到身后,悄悄掐了一下傅少御的腰。
傅少御不动声色,反手捉住他的手腕,萧绝一时挣脱不开,两人就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在傅战风身后十指相扣,在花园里边走边聊。
说起傅少御的儿时糗事,便似触动了记忆的闸口,傅老滔滔不绝,萧绝听得特别开心,偶尔往主人公那边看上一眼,双方交换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聊到兴头上时,一声无波无澜的“义父”传来,让傅战风瞬间垮了老脸。
他恨不能明天就办了寿辰,让巫山云赶紧回桐溪。
“义父,该按肩了。”
“啊,”傅战风这两天有萧绝陪着推手打拳,双肩比平常松快许多,实在不想再受摧残,眨眼间脑海中闪过无数借口,他突然用手肘暗戳戳地挤了下傅少御,扬声对巫山云说:“这就来,我想想还有什么事没做来着。”
傅少御佯装不知他意图,道:“您能有什么事?想起来再吩咐下去也不迟。”
“臭小子!”
傅战风扬手拍来一掌,傅少御赶紧松开萧绝抬臂格挡,电光火石间两人已交手数招,掌风雄劲霸道,招式变换出奇。
萧绝撤到一旁,暗自称叹傅战风老当益壮,其内力浑厚,放眼整个中原武林只怕也罕有敌手。
怎么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
分神疑惑间,对打的爷孙俩一前一后跃上院墙,几个起落后,消失在了视野之内。
萧绝:“……”
病号出逃,巫山云站在拱门下纹丝未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二人实在没什么话好说,萧绝打算回房换件衣衫,刚走两步那股熟悉的痛感就泛了起来,他捂着胸口加快脚步,也不知巫山云有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刚把门关上,萧绝就扑通单膝跪在了地上。锥心刺骨的疼痛侵蚀了全身,他撑着最后一丝气力蹭到床边,把被褥拽到怀里,整颗脑袋埋了进去。
他紧咬着被角,呜咽声被蒙住大半,等到回缓过来,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
萧绝浑身脱力瘫坐在地,上半身后仰倚着床榻,胸口剧烈起伏着,单薄的夏衣被洇湿后紧贴在身上变成了半透明,肉体脆弱到了极致,也诱惑到了极致。
双眼眯成一条细长的缝看向窗外,明灿艳阳在那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