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药。”巫山云又捏了一点放在舌尖舔了下,“可尝试调制,不敢保证有效。”
傅少御立即道:“需要什么药草?我这就准备。”
巫山云没答,走到书案前提笔蘸墨写了张谕令,印了章刻,飞鸽传书回教中,命人将封彦炼丹房里的所有药草全部送来塞北。
怕传书出差,傅少御又誊抄一份,命人快马加鞭送去桐溪。
不到七天,五毒教的长老亲自把东西送到了府上,一并将封彦身死的消息带了过来。
尸体是前几日才发现的,已经腐败了一小半,没办法挪回教中入殓,就地火葬了。
“封副教主死状惨烈,手脚筋皆被挑断,脸上也受了毒虫啃咬,应该是有深仇大恨,要不要细查一下,以防对我教中不利?”
巫山云正在捣药,闻言手都没顿一下,淡淡道:“不必,你暂代其职,我忙完就回。”
她亲自把药煎好,给萧绝端过去,傅少御守在床边把药给他喂下,然后万分紧张地等待他的反应。
没过一会儿,萧绝面色发紫,伏在床上呕出了些汁液。
“怎得还是不行?”
因为不清楚毒物具体成分,巫山云只能尝试调制解药给萧绝服下,再观察他的反应,然后调整药方继续下一次试药。
这几日一直在重复同样的流程,每次见萧绝这般痛苦,傅少御便心如刀绞。
而且他万分清楚,他的质问对萧绝的病情进展毫无助益。可这次萧绝吐的汁液中沾带了血丝,他不得不问一句。
“正常。”巫山云见他神情急切,难得多解释了两句,“是药三分毒,他这几日大量服药,药不对症,自然会引起不适。”
傅少御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只是想从巫山云这里讨一线希望。
“我没事。”萧绝出声道,他这几日毒发频繁,但痛症相对以前要减轻了些许,至少不会太过难熬。
“你还要逞强?”傅少御语气不大好,萧绝抿唇握住了他的手。
这几天傅少御一直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没洗过澡、没换过衣服,下巴冒出的青色胡茬也顾不上刮,眼圈下尽是乌青,邋遢至极、憔悴至极。
任谁来劝,他都不肯走。
哪怕萧绝不疼的时候劝他,他也不动弹。
萧绝这才明白,傅战风跟他说外孙的脾气有点倔不是客套话。
他能感觉得出来,傅少御在生气,纵然这几日他对他温柔照顾可谓无微不至,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