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山陷入了沉思。
他已经在想颜如玉的背后有没有可能是赵武义了，因为他总觉得季书群虽然也是工于心计，但是行事总算是有下限，不太可能是颜如玉背后的人。
就在这时，何万山又陪着朱海涛回来了。
“老何，搞定了吗？是什么人这么牛？”姜云山问道。
“嘿…市政府办的科长…算是副市长张元的秘书，位置不高口气倒是不小！”何万山哂笑一声，语气很轻松的说道。
“张元的秘书？”
姜云山忍不住眯了眯眼。
“嗯…政府办秘书七科科长，才提拔的。”朱海涛沉声回答道。
秘书七科？
姜云山大概明白了这位张元副市长在市政府的地位了。
按照惯例，市政府办的秘书科就是为正副市长们服务的，科室排序也对应着领导的排名顺序。
比如秘书一科就是为市长服务的，秘书二科服务对象是常务副市长，秘书三科对应常委副市长，剩下的排序虽然不严格，但基本上还是按照副市长排名来定的。
据姜云山所知，北河市不算大，所以一共只有七位副市长，对应的秘书科是从二科到八科，也就是说如果按照科室排序，那么副市长张元的排名在倒数第二。
“人呢？没放走吧？还有和他一起的人都是什么身份都了解清楚了吗？”姜云山心里一动，然后问道。
“人都控制起来了，有朱市长在，那小子别提多老实了…”
何万山笑着继续说道。
“和他一起的人也都登记了身份，现在正在核实，除了一个是白水县纪委的室主任之外，其他人都是做生意的！”
“白水县纪委？”
姜云山心里微微一动。
“对啊…叫庄绅，监察一室主任，之前就属他跳得最高！”何万山说道。
“云山…这个庄绅有问题？”朱海涛沉声问道。
“不确定…不过纪委的人和一群商人，再加一个副市长秘书跑到这么隐秘的茶楼聚会，总感觉有些不对！”
姜云山若有所思。
“那就查…总有人会开口！”
朱海涛的眼神中明显有着戾气。
“翟哥…张元和赵武义之间关系好吗？”
姜云山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问翟易。
“算不上好吧…听说还闹过矛盾！”翟易想了想然后回答道。
“开会的时候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