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给扯到他跟前、压在他的胸膛了。
欧鸥笑嘻嘻的,还没有马上起来,说:“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被抢了台词的戴非与臊眉搭眼道:“这么多人看着,都能为我作证,是你强了我。”
欧鸥笑得要死:“你的‘不好意思’去哪儿了?”
当然,他的耳朵还是红的,一如既往清楚地落在她的眼里。就算是为了看他耳朵红,欧鸥也不可能放弃调戏他这件趣事。
戴非与扶着她的腰一起起来:“这不是没办法再好意思被你压着躺在公共场所……与哥的脸都丢尽了……”
“晚上我不就给你压了喽?”欧鸥往他耳朵吹一口气,“你想怎么压怎么压,想压多久压多久……”
戴非与无意识地咽一下喉咙,半个身子麻掉。
相较于放风筝,轮滑欧鸥稍微熟悉点。风筝是她十岁以前玩的,而轮滑在她初中的时候还和同学约着一起玩。不过不是在眼下这种广场玩,而是而是那种室内的旱冰场,会播放非常劲爆带感的音乐,搭配五颜六色的灯球全场又亮又闪,和夜店酒吧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