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怕你是她爸爸,你也没有任意打骂她的资格。”
傅时浔的声音清冷而淡漠,却有种莫名的震慑力,让对方不敢再轻易上前。
就在双方对峙时,村支书似乎得到了消息,也赶了过来。
他一瞧见那个无赖就骂道:“你这个曲老二怎么又开始犯浑了,这些可是市里来的考古专家们,你怎么还跟人家闹上了。”
曲老二气呼呼道:“谁跟他们闹上了,是他们管我家的闲事。”
村支书一扭头,就看见还坐在地上的曲婷,哎哟了一声,气急败坏道:“说了多少次了,打孩子也不能打这么狠。你看看你这,把这好好的孩子给打的。”
“婷婷,你这又怎么跟你爸闹起来了?”村支书问道。
曲婷低头说:“我爸不让我上学,说我住校要花钱,让我出去打工。我不想去,想偷偷跑回学校,他就追上我把我打了一顿。”
村支书也无语到极点,“你说孩子想要上学是好事,你这又闹什么呢。”
“一家子连饭都吃不上了,还上学,上个屁,”这个曲老二显然也是日常犯浑的,丝毫不顾及村支书。
“几位专家老师,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要不这事儿,交给我来调解,你们看行吗?”村支书好声好气的说道。
“不行。”
阮昭想也不想的拒绝。
村支书望着她不退让的态度,一时,有些求救般的看着另外几个人。
倒是一旁的华晚蘅看了看,小声跟傅时浔说道:“时浔,我觉得我们还是别和村民的关系搞得太僵硬,要不然可能会对之后的考古工作,带来不太好的影响。”
他们做考古的,很多都要跟当地村民打交道。
一般来说,考古队都极重影响,搞好双方关系。
“我们毕竟是外人,就让村支书来调解,你说是不是。”
华晚蘅的声音虽小,却不轻不重的传到了阮昭的耳朵里。
她转头看着傅时浔,此刻他依旧一言不发,她眼眸微微一缩,垂在腿侧的手掌,忍不住紧紧蜷起,握紧。
“不是。”
傅时浔清冷的声音响起,这两个字,让华晚蘅当即脸色一白。
他径直往前走了两步,走到小姑娘的面前,半蹲了下来,将自己的后背对着小姑娘,微侧着头,低声说:“我先带你去上药。”
从始至终,他的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可这一刻,在场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