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是了解他,他一口就拒绝了。”
“听说一开始,我们直播采访他,他也不愿意。还是后来考古队领导找他谈话,他才勉强接受。”顾筱宁解释说:“但接受直播采访嘛,肯定得找形象好的吧,有他这种大帅比在,都不好好利用的话,真的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其实这几年文博本来就挺热的。
这次鸣鹿山秦汉古墓遗址,不仅搭上了文博热,还有考古大帅哥的加持,一下就点燃了各大社交平台。
“对了,你住院,他怎么都不来看你?”顾筱宁有些不满。
这几天她也在考古现场,可是亲眼看见,傅时浔每天都忙进忙出的,根本没时间来看阮昭。
顾筱宁说:“本来你就是为了他,才进的考古队,结果受了伤,他最起码应该照顾你吧。”
“谁说他没照顾了?”阮昭答道。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敲响,一个外卖小哥模样的人,拎着一个盒子,怀里抱着一束淡雅的百合花。
“阮小姐,您的午餐和花。”
对方很熟稔的走了进来,直接将手里的袋子放在了桌子上,又把原本摆在对面桌子上花瓶里的花换了下来,将自己带过来的那束百合花放进去。
阮昭的病房位于医院的高层,独立病房,阳光密密实实的压进来。
将原本雪白一片的病房,染成了金色。
“阮小姐,我先走了。”外卖小哥熟练的弄好东西,拿上换上的那束花,走了出去。
顾筱宁看着花瓶里的花,又看着桌子上的食盒。
她指了指,忍不住说:“这该不是……”
“你们不会已经在一起了吧?”顾筱宁疑惑的问道。
阮昭说:“还没有。”
“那还等什么?”
阮昭陷入沉默,那天她从病房里醒来后,所有人冲进来,听着姑父、韩星越、云霓和云樘他们焦急又关切的问候,她的目光落在了最后面傅时浔的身上。
他就站在门口,安静的看着自己。
阮昭又想起他在小木屋对自己说的话,他说自己之所以这么多年,从未忘记那个小女孩,就是因为他害怕,所有人那么否定他的说法,是因为那个小女孩为了救他,已经死掉了。
光是这样的猜测,就让他如同背负着枷锁般,从未走出来。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为了他进考古队,他应该来照顾我?”
顾筱宁愣了下,她确实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