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家之人受封过勋爵,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国县男。
由此可见,勋爵在世家中更为珍贵。
若老夫受封爵位,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男爵,也足以让大哥他们羡慕……唐矩手捏茶杯,陷入沉思,嘴角渐渐扯起。
“为什么要辞去此爵?”苏贤问道。
“只要恩公一声令下,我立即上书朝廷……”言大山言之凿凿。
他先入为主的认为,身为郡公的他,来给恩公为奴为仆,一定会让恩公感到为难。
若辞去郡公的爵位,想必恩公就不会为难了。
一旁。
唐矩再次震惊不已。
并将脑袋缓缓转向苏贤的方向。
苏贤侄……竟有如此能量,只需他一句话,人家就连正二品的威武郡公都不要了……唐矩目光灼灼,似乎在重新认识苏贤般。
同时,他的心里也愈加好奇,一门忠烈的言家,到底受到了苏贤的什么恩惠?
言大山身为正二品的郡公,对苏贤的态度着实诡异。
苏贤也是一愣,他不理解言大山此话何意,但稍加思忖,便理清了头绪,看着言大山说道:
“你先坐下,别动不动就站起来。”
“是,恩公。”言大山红着脖子,依言落座。
“你为何叫我‘恩公’?一门忠烈的言家我听说过,我很敬佩你们,但我似乎与你们言家没有任何联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幽闭之法’,是否出自恩公之手?”言大山想了想后问道。
“不错。”
“那就没错了。”言大山面露一个略憨的笑容,“当日,我在刑狱司大牢之中,被告知可以出狱了……”
“……”
随着言大山一番讲解,苏贤与唐矩同时明白过来。
原来言家之所以能够重整,言大山之所以能够受封威武郡公,全凭苏贤的“幽闭之法”,若没有此法就没有言家现在的一切。
苏贤记得,“辽国密使”一案过后,他便将“幽闭之法”传授给了刑狱司三捕头南宫葵,之后再也没有过问此事。
但却不想,南宫葵竟将此法用在了刑狱司积压数年的三大悬案之上,顺手破了言家的案子……
言家因此得以重整,言家的命运因此得以改变,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苏贤的缘故。
但这一切苏贤都不知道。
直至今日。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