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坚定的说:“妾身虽然喜欢,可这套首饰着实贵重,乃夫君家传之宝,妾身……不能接受。”
“……”
苏贤其实不怎么看重这套首饰,金贵的确也算金贵,但若能薄得美人一笑作用似乎更大,现在的他,对这些身外之物看得很开。
所以,他坚持要送。
柳蕙香则坚持不要。
理由很简单,这么贵重的家传之宝,又是一整套头面首饰,应该送给正妻唐淑婉,当做聘礼中压轴的礼物,承担“定情信物”的作用。
送给她……着实说不过去,一旦传扬出去,她的脊梁骨一定会被人戳穿的!
双方各自坚持一会儿,最后各退一步——
苏贤同意将这套首饰送给唐淑婉,然后聘请高手匠人,不惜耗费重金,为柳蕙香量身定制一套首饰,进行补偿。
柳蕙香欣然同意,然后提出诸多要求,苏贤全都一一同意,她当即开心得像个孩子。
……
……
转眼。
时间来到第二天。
言大山依旧未归。
昨日派去秘密接触浑邪王或纳兰节的人,刚出发不久,近几日肯定不会有消息。
加之联姻的“定情信物”也有了。
苏贤在书房中坐了一会儿,竟发现无事可做。
因想起准岳父唐矩对辽国局势分析得头头是道,他准备再去一趟州衙,与唐矩聊一会儿,找找灵感。
他如今身居高位,莫说“范阳县侯”、“左武卫大将军”这些名头,单单刑狱司“都官捕头”的身份就足以让他在瀛州横行无忌。
来到州衙后,他直接就走了进去,直奔唐矩值房,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需要通报然后等待。
加之苏贤与唐家十分亲近,甚至已经联姻,是唐矩的准女婿,州衙中谁人敢阻拦他的“乱闯”?
就这样,苏贤一路畅通无阻,即将来到唐矩的值房。
近了。
在走廊上拐过最后一道弯,唐矩的值房就在眼前不远处。
不过,苏贤的脚步猛然一停,闪身躲到拐角后面,伸长脖子探出脑袋,对拐角前面进行窥探。
杨芷兰心下一凛,难道有敌行刺?
她抬步就越过苏贤,冲了出去,同时将手伸向腰间软剑的剑柄,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岂料,她只看见一个少女的高挑背影进入唐矩值房,未及行动,就被苏贤拉住臂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