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苏贤离开瀛州州衙。
经过此次与唐矩的聊天,他对辽国局势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准岳父唐矩,做个小小的瀛州刺史真的有点屈才……
苏贤并未返回侯府,而是就近找了一座酒楼,点了个雅间,一边喝茶一边对杨芷兰吩咐道:
“派人去将二班头找来,我有事吩咐她办。”
“是。”
“……”
约两杯茶的时间过后,唐淑静便扭扭捏捏、不情不愿来到酒楼雅间,站在门口,看着苏贤问道:
“你找我有事?”
“没大没小,要叫姐夫!我们之间打过赌的你难道忘了?”苏贤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一幅教训人的口吻。
“姐夫!”唐淑静心中很不是滋味儿,但她堂堂天下第一女神捕,一口唾沫一颗钉子,愿赌服输。
“这就对了嘛。”
苏贤感觉很美,慢悠悠品了一口香茗,招手道:“杵在门口作甚?进来,我有事交代你去办。”
唐淑静抿了抿嘴,忽然反应过来,加入刑狱司在苏贤手下“当差”,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苏贤是捕头,是她的上官,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可是若让她因此退出刑狱司,却也是万万不能……都已在老爹面前装过逼了,退出刑狱司岂不遭人笑话?
莫得办法,唐淑静最终暗咬银牙,瞪着圆圆的明眸进入雅间,不太自然的站在苏贤身前,似乎有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似的,很不情愿。
“什么事要我去办?你尽管安排,我一定能办到!”唐淑静赌气似的说。
“简单,你只需回到家中,将你姐姐唐淑婉偷出来即可,我想见你姐姐一面。”苏贤继续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表情十分欠揍。
“这……不行!”唐淑静犹豫一瞬,态度很快坚定下来。
“为啥不行?我与你姐都订婚了,拜堂成亲已是不可逆之事,提前见一见增进一下感情有何不可?”
唐淑静梗着脖子,不为所动。
苏贤接着说道:“嘿,想不到你唐淑静也是一个老顽固,跟你爹、我世叔唐矩似的,将礼教看得那么重。”
“你才是老顽固!”唐淑静瞪眼,苏贤这话算是戳中她了,她历来叛逆,最讨厌那些规矩与礼教。
“那我为何不能在拜堂成亲前见一见你姐?世叔说需要避嫌,你也认为吗?”苏贤笑道。
“我……”唐淑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