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市委市府的下属部门,其次由省厅在业务方面管理,所以孔祥礼也只能通过凌游所谓的失职行为,来拖住凌游,使其做到给罗昶尽量争取一些时间的作用。
李平听后,连忙点了点头,而双手的指间,却因为心理反应,产生了些许的颤抖。
就在李平准备去照做的时候,却又突然停住了脚步,转头问向孔祥礼说道:“书记,马书记那边”
不等李平说完,就见孔祥礼一摆手,打断了李平的话:“照我说的去传达就行,他明白怎么做。”
李平闻言,这才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孔祥礼的家中。
就在李平走了之后,只见孔妻凑了过来,抽泣的问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把心思放在你儿子的身上啊,令钰他现在生死未卜呢,你不找市局的人出面搭救,你还停市局局长的职,你怎么想的啊?”
孔祥礼此刻心烦意乱,于是出言呵斥道:“你懂什么?”
说罢,孔祥礼将手里没吸上几口,己经燃烧殆尽的烟头狠狠的掐灭在烟灰缸里:“还不都是你,生出那么个不省心的坑爹东西,他但凡安分一些,怎么会至于走到今天这步。”
“死了活该。”孔祥礼在愤怒的劲头上,不由说着狠话。
可就在夫妻俩刚刚吵了几句之后,就听孔祥礼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手机号,还是阿骨用孔令钰的手机打来的。
孔祥礼虽说嘴上说的难听,可对于自己的这根独苗,却还是十分的关心的,于是赶忙接了起来:“我儿子现在还好吗?我要听他和我说话。”
阿骨半晌后,才在电话那边幽幽说道:“郭南平和凌游,你约到了吗?”
孔祥礼再也压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了:“我问你,我儿子呢?”
阿骨此刻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从腿上抽出来那把匕首,便用力的刺在了自己面前的那个大麻袋上。
就听匕首刚刚刺进去,麻袋里就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听声音,闷闷的,明显是嘴被堵了起来。
听到电话里面传来的那声哀嚎,孔祥礼确认了是自己的儿子,于是赶忙带着一丝恳求说的:“你别伤害他,有什么条件,我们好谈,好谈的。”
阿骨一缩手,便抽回了匕首,紧接着又是一阵哀嚎响起,随即就见麻袋的窟窿处,流出了一片鲜红的血液。
阿骨在麻袋上擦了擦匕首,然后对电话里的孔祥礼说道:“我最后和你强调一遍,我要见郭南平和凌游,你要是再多说一句废话来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