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始终不是自怨自怜的性情,一时自我厌弃浮上心头的确是有的,但很快就消失了。
——骊珠,知你在等我,所以我一定会来。
书砚取来了程大夫的药箱,“公子。”
“你先将药箱送到骊珠身边,我随后过来。”陆亭遥道,“记住,人多繁杂,护好她。”
“书砚知道。”
随后,书砚足尖一点,拎着药箱翻出了风雪轩,追上了沈骊珠。
他竟然也会轻功。
陆亭遥拢了拢披风,雪白与墨色将他纤薄的身体包裹,有种遗世独立的风华。
他朝摇光池走去。
像绝世的公子从古画里走出,在人间闲庭信步。
如果熟悉他的人,就知道陆亭遥的步子比从前略快一些。
因为她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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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骊珠赶到摇光池边上,书砚拎着药箱护在她身侧,只见许多人锦衣华服,透过这些人她听见有道女声在哭得绝望,“小少爷,你醒醒啊,求你了,醒过来吧……”
卫少夫人也有种希望再次破灭地悲痛,“琮儿,我的孩子——”
沈骊珠心下蓦地一紧,甚至没有看四周有着怎样的人,就被墨砚护着穿行而过,“让一让,大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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