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形容这一幕,明明未行缠绵之事,只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香艳。
但,很快他心下一凛,不敢再胡乱揣测为何少近女色的太子殿下床榻上会有一个女人,只从药箱里取出药枕以及一方丝帕。
然后,隔着一层丝帕,替骊珠问脉。
帐中——
骊珠满身刻骨的空虚和难捱的灼热,却被李延玺禁锢在怀里不得动弹,她很想……
但是,这个人霸着她,却又不给她。
就难免觉得委屈。
她低泣起来。
那声音又轻又细又婉转。
只要想到被别的男子听了去,李延玺心头就生了戾气,有种想杀人的冲动,便再次低头下来,覆住躺在臂弯里的女子的唇。
也算以吻安抚。
宫里的御医知道什么时候该装聋作哑,只垂眸一心给骊珠扣脉。
过了片刻,才低低道:“殿下,这位姑娘是中了春药。”
微微漾着喑哑的声音透过那幅薄绸传了出来,在晕着夜明珠光的华贵宫室里响起,“这个孤自然知道,可有解法?”
“殿下,中了这种药,其实最好的解法,便是男女交合。”御医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