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之前说的好像不是段无痕这个名字吧。”老鸨小声说道。
老鸨话里的重点迅速被归雀抓到了。
他又过去一把薅住段无痕的脖领子,“说,是谁让你报这个名字的?”
“我……我就叫段无痕,怎么叫这个名字不行吗?”段无痕强装镇定道。
“如果你本来就叫这个名字行,如果是有人让你报这个名字的,你可就摊事了。”归雀眼神一凛道。
“你……你松手,你少吓唬我,我段无痕可不是好惹的。”他说这句话却是看着老鸨的。
归雀手上一用力,段无痕就被勒得喘不上来气了,他用手使劲儿拍打着归雀的胳膊。
老鸨赶忙上前劝道:“这位客官,怎么有话好好说,咱到屋里去说,这么多人都堵在这里不太好。”
“那就麻烦老板娘给我们找个雅间,我们和这位段无痕好好谈谈。”少年淡声道。
段无痕挣扎着想离开,这大庭广众之下都敢打人,去了房间自己被弄死恐怕都没人知道。
不能去,绝对不能去。
“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谈的,我不去。”
可是归雀哪由得他去不去,一只手就把他提溜起来,就跟拎个小鸡似的轻松。
周围的人一阵唏嘘,这段公子怕是有罪受了。 。
老鸨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奶娃叫自己姐姐?姐姐?
她太兴奋了。
仿佛小焉宝叫这一声姐姐她就回到了当年最风光无限的时候。
她瞥了一眼段公子,“你这诗确实是不如这小妹妹作得好。”
那个姓段的公子手里紧紧攥着折扇,他实在是无法相信,这样妖甚的诗句是出自一个小奶娃的口。
“不行,再比。”段公子不服气道。
小焉宝无所谓,反正有大黄,比到明天她都不怕。
可是老鸨却一摆手,“段公子,给自己留点脸吧,再比下去,我怕你今天都没脸出潇湘馆了。”
老鸨的话引得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就是,就是,这么大个人还输不起,都不如一个小奶娃的心胸。”
少年一把将妹妹抱起来,“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比就比,输不起就别装大尾巴狼。”
那个姓段的公子气得面红耳赤,一甩衣袖,“我段无痕会输不起?”
离浅:“你再说一遍你是谁?”
“我,段无痕,怎么了?晓得我的大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