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宝冲着他们招了招手,“过来,蹲下,我给你们个好东西。”
两个人来到小焉宝身前蹲下,小焉宝在他们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然后从怀里掏出两张符纸贴在他们身上。
少年惊得眼睛瞬间睁大,“妹妹你这符是……”
小焉宝点了点头。
贺知白为了防止下巴再掉,赶紧捂住了嘴巴。
少年低声说了一句,“你们去吧。”
“是,公子。”
只是离浅和归雀此时是只闻声不见人了。
谢柯然赶紧跑到门口推开了门,离浅和归雀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门外的壮汉,“又开门干什么,谁都不能走。”
“哎哎哎,你推我干什么,想打架啊?”
“谁推你了,明明是你推我,你还薅我头发。”
“我都站着没动,我怎么薅你头发?”
一帮壮汉正吵的不可开交时,门咣当一声自己关上了。
壮汉们还在吵个不停,老鸨便带着一帮差官走了过来。
“看个门吵什么呢?里面的人跑了不成?”老鸨语气不善地问道。
“没跑,人肯定没跑,可是老板娘,刚刚好像闹鬼了。”一个壮汉压低声音道。
老鸨上去就给那个壮汉一个嘴巴,“再胡说八道我把你嘴缝上。”
然后转头对着一个穿官服的人谄媚道:“罗大人,你可得给我做主,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得安生,以后我这潇湘馆怕是没法开了。” 。
段子晋后面这句话一说出来,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是真让离浅的拳头吓得不轻,这都要说出来了。
“你可真不知羞,我都不尿炕,你这么大个人还尿炕?”
小焉宝的补刀,让大家更是忍俊不止。
段子晋恨不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
以后这潇湘馆他是再也不会踏进一步了,也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这几个人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是不是能让我走了?”段子晋是一息都不想在这房间里待了。
归雀看了一眼自家公子,少年微微点了点头。
“你可以走了,不过……”归雀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住了。
“不过什么?哦,我懂,我明白。”段子晋说着就把手伸进怀里。
归雀:你懂啥了?
段子晋从怀里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