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自然是知道江远河今日来此的目的。
他作为西市的市令,这重建西市的事情,理应交给他去办。
只是,之前的东西两市,都被弄成那个鬼样子了,陈庆是真的不信任现在的这东西两个市令。
陈庆看着江远河,淡淡的问道:“本官且问你,你上任这西市的市令之后,可有什么作为吗?”
“不曾有。”江远河尴尬的应道。
“可让着西市的商税增加?”
“也不曾有。”
“既然你什么功绩都没有,那本官为何还要江重建西市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一个庸碌之人呢?”
陈庆看着江远河,面无表情的发问。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你之前有点小偷小摸的事情,本官就不追究了,这西市重建一事,你也就别插手了。
江远河也是一个聪明人,自然知道陈庆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多谢大人恕罪,下官体弱多病,想要告假,请大人批准。”
“准了。”陈庆摆了摆手,打发走了江远河。
开玩笑,这重建西市的钱,可都是他垫上的,怎么可能让一个外人插手。
至于这钱能不能从陆云初那里要回来,陈庆也丝毫不担心。
只要自己让陆云初赚钱了,国库充实起来了,她的内府也有钱了,那么对方还会差自己这点银子?
在西市的重建,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永安王府内。
陆安远坐在主位上,右臂抵在桌子上,右手扶额:“最近这个陈庆,可真是让本王头疼的很啊,原本以为他斩了崔家的公子,那些世家的人会对付他,结果现在也没有声音了。”
在他的身边,还坐着两个一人。
其中一个,就是张云业,这另外一个,则是一个穿着一身白色僧袍的中年和尚。
陆安远吐槽了一句,看向那个和尚:“灵智大师,对于陈庆的异军突起,有何看法?”
灵智和尚右手捻着佛珠,左手竖在胸前,道了一句佛号,这才答道:“王爷不必为陈庆那厮烦恼,世家之人,已经跟他起了冲突,此事绝对不会不了了之。”
“那些世家之人,现在按兵不动,想来是在准备将陈庆一击毙命,至于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贫僧也就不得而知了。”
陆安远点了点头:“本王也是这么想的。”
他应了一句,看向张云业:“云业,随本王去回春楼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