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榆吓了一跳,小脸唰地变得煞白,连后背的汗毛都起来了,手指不自觉地揪紧衣角,开口解释: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也是到你家后,看到墙上的照片,才知道你的身份。你送的那本思想教育书我有好好学习,也明白你送我书的意思,所以第二次见面,我没敢告诉你我的真名,我怕惹你不开心。”
温榆吞咽了一下,顶着陆庭淮压迫感十足的气势,继续道:“至于我在你房间的事,是秦阿姨怕我晚上在客厅写稿太累眼睛,让我先用你的房间,说明天会给你打电话征求同意。你放心,我进来后没有动你任何东西,一直在桌上趴着写稿。以后我不会再进你房间,也不会靠近你,你别生气呀~”
说到后面,温榆声音越来越软,带了些撒娇讨好的意味。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对方还是原书里的大佬,本着赶紧把事情揭过去的原则,她只能好脾气的哄人。
谁知,陆庭淮根本不吃这套,板着脸,双手抱臂,微抬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冷傲至极!
温榆仰起小脸,朝他弯了弯眼睛,露出粲然友好的微笑,心道,该解释的解释了,又是撒娇又是卖萌的,他要是不相信她,继续讨厌她,那她也没辙,总不可能跟舔狗似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见陆庭淮仍然没有反应,温榆也没有再停留,收起自己的笔和本子,直接别开脸,转身出了房间门。
还没走出两步,身后就响起男人带着警告意味的声音:“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想待在我家,就收起你的那些心思。”
这话温榆就不乐意听了。
她安安分分一个人,只要别人不招惹她,她绝不主动害人,每天都想着怎么自食其力,考上文工团挣到工资回馈陆家,哦,到他嘴里就变成了一个心思深重的女人?
要不是穿进书里,温榆那小脾气当场就要爆发,甩脸子走人。
但现在她在书里,在七十年代,离开陆家,没有介绍信也没有钱,她出门除了被当成盲流抓起来,根本没有别的路。
饱满胸脯起伏了又起伏,温榆克制住自己的脾气,转过身,尽量脸色平静地对着他:“陆同志,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对我总有莫名的敌意,但是请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我不会赖上你,更不会死皮赖脸地要嫁给你。”
说完,温榆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陆庭淮站在原地,寒眸紧盯着那个走远的背影,脸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但周围的一圈空气好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