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看得眼睛发直,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陆庭淮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俊脸肉眼可见地一沉,温榆察言观色,看他不高兴的样子,赶紧抬手捧住他紧绷的下颌,温声软语地说:
“我跳的是红色娘子,特别根正苗红的舞。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结果我在台上眼睛都找酸了,也没在台下找到你。后面两天的演出没有我的独舞节目了,都是合舞。”
听到温榆后面两天不跳独舞了,陆庭淮拧起的眉头才展平:“你不是在宣传科吗,怎么选进舞蹈队了?”
舞蹈队天天训练,她那小身板本来就没几两肉,有的都长在胸和屁股上了,能吃得消吗?
温榆不知道陆庭淮的担忧,无奈道:“还不是朱红,她办了病退,以后都不跳舞了,舞蹈队缺人,就让我顶上。”
提到朱红,温榆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知道周怡出事了吗?她给朱红下毒,把朱红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周胜天气得不行,亲手把她送进局子,蒋瑞和周芳的案子也跟着翻案重新判,周怡现在被判了无期徒刑。”
陆庭淮一副预料之中的表情:“她留着对周家来说早晚是个祸害,周胜天脑子还算清醒。”
温榆:“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周家怎么这么纵着周怡,虽然她这辈就她一个女孩,也不应该宠成这样吧,什么事儿都帮她遮掩,要不是周家把她宠坏了,她这次也没胆子敢对周胜天的孩子动手。”
陆庭淮替她解惑:
“周怡出生的时候,蒋静找人给她算命,算命的说她是周家的福星,有她在,周家人仕途顺当,平步青云,这事儿说久了,周家人都当真了。”
温榆没想到背后是这么个俗气的理由,扑哧笑出声:“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周家人没有。”
陆庭淮也嘲讽地扯了下唇,封建迷信害死人。
说到周怡,温榆顺便把叶巧的消息也跟陆庭淮说了。
陆庭淮点点头,对叶巧嫁谁一点不敢兴趣,温榆也没细说,抬眸看了眼输液架上的吊瓶,:“庭淮,你水吊完了,我去叫护士拔针。”
陆庭淮松开她的手,温榆起身出去。
很快,护士就进来了,给陆庭淮拔完针,又重新替他量了体温。
高烧退了,现在37。5度,还要继续观察。
护士知道温榆是家属,特地把体温计留下,交代她:“同志,你晚上多观察注意陆同志的情况,如果又烧起来,你再叫我们。”
温榆点头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