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北都武道协会的工作。&ot;
这句话说完，方羽看向天辰的目光更加古怪了。
&ot;方大人，希望我道歉过后，你能忘记之前发生的不愉快。&ot;天辰说道。
&ot;我记性一般，只要你不主动提起，我不会想起来。&ot;方羽说道。
&ot;那就好。&ot;天辰答道。
……
两分钟后，方羽和郑泽离开了秩序者本部，回到那座破旧建筑的大门之外。
往里望去。仍然只能看到空无一人的建筑。
方羽和郑泽回到车上，郑泽发动汽车，返回武道协会会馆。
车上，郑泽时不时地看向方羽，欲言又止。
&ot;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ot;方羽看了郑泽，说道。
&ot;……方大人，我真的很好奇，您的实力……到达何等地步？&ot;郑泽犹豫地问道。
&ot;你这个问题问倒我了，我现在对自己的实力，真的没有概念。&ot;方羽答道。
&ot;没有概念……您的实力，会不会已经接近传说中的仙人了？&ot;郑泽脸色骇然地问道。
&ot;如果我真有这等实力，为什么我没有飞升呢？&ot;方羽眉头一挑，反问道。
郑泽回答不上这个问题。
&ot;天辰这老头，有点意思……当年你老师跟他闹矛盾的时候，就该果断出手，把他教育一顿。他就老实了。&ot;方羽说道。
&ot;……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方大人您一样，能够轻松击败一名八星大法师……&ot;郑泽脸色古怪地说道。
他原先还不确定，方羽和老师怀虚谁更强。
但经过刚才的事情后，他可以确定。方羽的实力，必然要比老师强！
不仅从那场战斗……更能从天辰态度的转变看出来。
……
大殿内，其他法师都已离开。
天辰仍坐在高座之上，上清站在下方。
&ot;方羽此人……与怀虚的关系。真是老朋友？&ot;天辰盯着下方的上清，问道。
&ot;我不清楚，但方羽本人是这么说的。&ot;上清答道。
&ot;怀虚何时有这么强的朋友了？&ot;天辰眉头紧皱，摸着下巴的胡子。说道。
上清看着天辰，问道：&ot;天辰大人，你觉得方羽有多强？&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