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吧。”
男人说着就搂上虞曦宁的肩。
他比她要高上许多,带着她脚步不稳朝外走。
“不是吧骋哥,这才几点你真要跟她回去了?”
“骋哥,再玩一下吧。”
……
众人不甘心出口挽留。
傅骋抬手摆了摆示意,表示去意已决。
——
到了停车场车边。
虞曦宁拉开后座车门将半醉半醒的傅骋推了进去。
安置完好后她准备转身去前面主驾驶开车,却被人抬手拉进了宽敞的车后座中。
车门跟着被关上。
虞曦宁落入了男人结实的胸膛,看着男人半眯着的眼眸,忍不住皱眉。
“你到底是醉还是醒?”她问。
两人眨眼间紧紧相贴。
男人眼眸带着那久积不化的寒冰,直直看着她。
看了许久后,傅骋皱眉,抬手摘下了虞曦宁的眼镜丢在了一边。
“你为什么总是要戴着这丑死人的东西?”傅骋带着醉意说。
虞曦宁视线模糊,心说那是你醉了时唯一能够分清我和她的东西。
果不其然,傅骋摘下她的眼镜后做了他清醒时从不会做得事情。
他骨节分明的掌捧起她的脸,附身吻了上来。
男人动作仿佛触碰珍宝般轻柔,呼吸逐渐灼热。
吻了许久,傅骋的唇逐渐往旁边偏,依次吻上了虞曦宁的唇角、脸颊,最后张唇含住了她的耳垂。
虞曦宁整个人一颤,想要回抱他,却听他用含糊的声音低低唤了一声“阿妍”。
男人头跟着靠在了她的肩膀,睡了过去。
虞曦宁手悬停在半空,整个人犹如被冷水当头淋湿,被睡着的男人紧紧搂在怀中一动不动。
如果说她是傀儡,那么傅骋就是操控着丝线的人。
他需要的,就是她永远随他所想,扮演着他口中轻唤的“阿妍”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