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下来的人都一个毛病吗?
改车不改油箱,就没有安全感吗?
还是在上面穷怕了?未雨绸缪?
对于加油这么多钱,蔡根还是耿耿于怀,
“有必要加这么多吗?会不会增加自重?”
龙少好像自己被加了油一样,再次开车很满足,也很兴奋,
“蔡老板,你不知道,咱们这个赛道不一样。”
不一样?有啥不一样?
蔡根拿出昨晚记录的数据,找到场地越野赛规格,一般不超过两千米啊,有必要加二百升油吗?
这个车就算排量大,百公里也不可能超过一百升啊?
带着所有疑惑,跟随龙少来到了赛道小镇,进入了开幕式的等候区。
“蔡老板,咱们到了,参赛的都在这等着。
上午预赛,计时,挨个跑,从坑上面开到坑下。
一百多辆车,取前十进决赛。
下午决赛,十辆一起跑,谁快谁第一。
咱们是九九号,我去下卫生间。”
龙少叭叭叭说了一大通,也不管蔡根明白不明白,开车门走了。
蔡根还真没听明白,只记住一点,谁时间短,谁第一。
这话听着很别扭,谁定的规矩啊,真变态。
揉了揉眼睛,四下看了看,放心了。
不出所料,果然有乡土气息。
这周遭的布置也就是把婚庆的排场扩大了几倍而已。
干干瘪瘪的彩虹门,锈迹斑斑的礼花炮。
比较扎眼的,就是几个大气球,吊着标语拜年话。
具体写的什么,蔡根也没看清。
今天的风挺大,无论是彩虹门还是大气球,都被吹得很是凄惨,变了模样,赖赖巴巴,漏了底气。
蔡根点了点头,就是这个调调,否则也就不是这个小城市了。
本来就不可能有什么高大上的东西,无论是赛道修建者,还是赛道组织者,对于这个事情的态度很明显,必须抓紧时间,最快的速度见利。
坐在车里,龙少半天没回来,蔡根有点无聊,
“纳启,在不?”
汽车音响里的回复很及时,
“在,咋地?
不在,又咋地?
有事说事,跟我在不在有毛关系?”
这个回答很纳启,蔡根没认错人,
“这几天你跑大坑了?夺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