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晕眩感,跟当日他掀开雁未迟被子的时候,一模一样。
许是因为她侧身躺的关系,锁骨下面的沟壑万千,愈发令人挪不开眼。
小小年纪,竟是有如此……好身材。
“咕咚……”上官曦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该死的!
他的心思又乱了!
上官曦知道自己应该立刻抽身离去,可他的身体却有些不听使唤。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如此分裂,大脑是理智而清醒的,身体却是贪婪而失控的。
能不能碰一下?
不行,非君子所为。
可他们不是夫妻么?
那也不行,尚未行拜堂之礼。
可他们已经坦诚相见了,他只要能负责任,又有何不可?
不行就是不行,碰一下,就想第二下,碰两下,就想衣衫尽退,碰三下,就想抵死缠绵。
人只会想得寸进尺,绝对不会适可而止!
他不能!他不能这么做!
上官曦感觉自己快被雁未迟逼疯了。
他急忙抽身而出,抱起自己的衣服,逃似的离开了雁未迟卧房,一股脑跑回了他的霜寒院。
春季的凉风,还带着些许晚冬的寒意。
然而即便是如此,也无法吹去上官曦内心的燥热。
他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千秋雪的内功,努力压下那难以自控的情绪。
“哎?大师兄,这么早起来练功啊?”鱼飞檐的声音突然想起,吓得上官曦手上的衣服都掉了。
上官曦一边捡衣服,一边略显尴尬的说道:“呃……是,是啊!你也这么早。”
鱼飞檐疑惑的眨眨眼:“你怎么不穿好再出来?别又染了风寒。”
“对……对啊,那我先进去……进去穿衣服!”上官曦开门走进卧房,那神色慌张的模样,让鱼飞檐忍不住挠头。
“大师兄怎么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他昨晚干嘛了?”鱼飞檐疑惑不解。
……
上官曦和鱼飞檐都有晨起练功的习惯,所以二人都起的很早。
雁未迟可没有那种好习惯,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她一个翻身,想抱住点什么,忽然扑了个空。
雁未迟瞬间睁大眼睛,心里惊呼一声:“我枕头呢?”
枕头可是她用来跟上官曦划清界限的重要工具啊!
雁未迟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