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泛着寒光,他的眼神如同鹰隼,紧紧盯着眼前的清兵跟役。
那跟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颤抖着声音回答:“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个挑水的……”话未说完,只见寒光一闪,跟役的脖颈处已多了一道血痕,他瞪大眼睛,倒在了地上。
李二狗眉头紧锁,转而看向一旁被绑在树上的马甲兵,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你呢?再不说,下场就和他一样!”
马甲兵咬紧牙关,硬气地回视李二狗,但身体却因疼痛而微微颤抖。
李二狗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开始了他那残忍的“审讯”。
尖刀缓缓刺入马甲兵的肌肤,每一次挑动都伴随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绝望。
“李头......!”一名夜不收终于忍不住,低声喝道。但李二狗仿佛没有听见,他的眼中只有对情报的渴望和对敌人的仇恨。
终于,马甲兵的心理防线崩溃,他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清军的目的地——保安州,
以及他们可能针对镇河堡的阴谋。
李二狗听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深知这个消息的严重性。
他猛地转身,对众夜不收吼道:“回堡!立刻将这个消息告知大人!”
众夜不收闻言,纷纷上马,马蹄声如雷,卷起阵阵尘土,向镇河堡疾驰而去。
李二狗策马经过那棵绑着马甲兵的树时,没有丝毫犹豫,马刀一挥,血雨飞溅,马甲兵的人头应声而落,滚落在尘土之中。
随着马蹄声远去,山地再次归于平静,只留下那棵被鲜血染红的树和空气中久久未散的血腥味。
李二狗风尘仆仆地踏入镇河堡的城门,汗水混杂着尘土,脸上却难掩焦急之色。他直奔林啸所在的议事厅,一进门便喘息未定地喊道:“林头,不好了!鞑子兵,五千之众,正朝咱们这儿杀来!”
厅内众人闻言,皆是一震,空气仿佛凝固。
郑安远手中的茶杯差点滑落,王军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赵一箭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箭矢,而李大勇则是紧握双拳,青筋暴起。
“五千?”林啸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炬,扫视着每一个人,“还真是瞧得起我们镇河堡。”
小石头平时虽爱闹腾,此刻却也噤若寒蝉,他偷偷瞄向林啸,心中暗自祈祷。
“蒙古兵也有两千?”林啸继续追问李二狗,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东奴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