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盛了豆花递过去,手底紧紧攥着绣了鸳鸯的丝帕。
纪舜英道一声谢,接过碗搁在桌上吃起来,豆花西施手上一空,挡着帕子的碗叫拿走了,可那人却一眼也没看她手上的帕子,她微微红得脸,白皮子透出粉色来,又再添得几分娇意,正想开口,便看见纪舜英自袖袋里掏出一方丝帕来,按了按头上的汗。
擦完了还抖开来看一回,他最爱出汗,金银丝的绣线哪里沾得汗水,用得绣都褪了色,纪舜英立时有了主意,不如再买些彩线素帕给她,大概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便是丝线褪了色,可那料子做工绣样,还有上面盘的金银丝线,也俱是豆花西施没见过的,她抽一口气儿,咬了唇儿了:“小相公,可是有妻室了?”
纪舜英咽了一口豆腐,正呼哧呼哧的吹气,听见她问,把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