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娟子说。
申一甲觉得事情不妙,看来娟子和吕良真的没戏了,要不娟子不会说这样的狠话。不知为什么,申一甲知道娟子和吕良没戏,心里竟然生出一种得意。吕良为什么每天晚上不在店里,他终于找到答案了,吕良和娟子没戏了。吕良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当然要出去了。看来,这回娟子和吕良是彻底没戏了,否则吕良不会整天晚上不着面。
一连几天过去了,申一甲还是没有和吕良谈上话。
申一甲每天晚上回到店里的时候,吕良还没回来,总是到他睡了以后,吕良才回来了,早晨他起来的时候,吕良还在睡觉。就这样,两个人阴错阳差,每天住在一个店里,却一直没有机会细聊。
这几天,申一甲都是把卷帘门放一半,就回去睡觉,再也不等吕良回来了,因为他已经摸清了吕良的规律,不过半夜,他是不会回来的。晚上不睡,早晨不起,这城里人的坏习惯,吕良无师自通,很快就学会了。
一天早晨,申一甲起床以后,洗完脸就去了吕良住的那间推拿室,把吕良从被窝里拽了起来。
“吕良,你醒醒。”申一甲说。
吕良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申一甲一眼。
“这些天,你晚上不在店里,到底去干什么去了?”申一甲问。
“玩游戏去了。”吕良说。
“这么晚回来,上哪儿玩去了?”申一甲问。
“游戏厅。”吕良说。
“真去游戏厅了?”申一甲问。
“是啊,店里没意思。”吕良说。
申一甲感觉吕良可能没说实话,一个游戏有什么好玩的,忙得他整天晚上不回家。
“店里的活你就这样撂挑子不干了?”申一甲说。
“娟子答应的。”吕良不假思索地说。
娟子是吕良的一块挡箭牌,吕良一说娟子答应的,申一甲就无话可说了。
娟子现在是店里名副其实的老板,店里的员工谁来了、谁没来,谁走得早、走得晚,娟子当服务员的时候就一清二楚,现在当上了老板,更不在话下了。
“吕良,我不是反对你晚上出去。”申一甲说,“既然娟子同意,我当然没什么说的。”
“乡下种地还分个农忙农闲呢,在推拿店里当师傅也得有时有晌啊。”吕良说。
申一甲觉得吕良的话不无道理,吕良也不小了,不能一天到晚上总在推拿店里呆着吧。
“吕良,只要你掌握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