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新建了个高山医院,那里环境特好,山清水秀,含氧量足,最适合你这种人去疗养住着,我建议你去待个两三个月,保证你恢复得像原来一样健壮如牛!”
孟清砚对陆行止“健壮如牛”的夸张形容发出了一声无情阮笑。
“我还没有虚弱到这种程度。”
他无意再留下,反正孩子该看的看了,礼物该给的也都给完了。
他回了孟家,继续休养着。
后院的假山池子里,养了些锦鲤,没事他就去那里给鱼喂食。
表面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其实内心有多煎熬折磨,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明明都有按照医生的指示,按时吃药,好好休养,可身体就是不见好,反而还有加重的趋势。
医生们也是束手无策了,只能苦口婆心一遍遍劝他不要多思虑。
可脑子它不是个能受人摆布的东西。
几乎夜夜的失眠,让他又多了个毛病。
头疼!
这病一到晚上就犯得厉害,疼起来简直快要把他脑袋给炸了!
经常一整晚,他都是死死地抱着脑袋,整个人性情大变,烦躁易怒,多疑敏感!
这天晚上,又是痛苦地抱着脑袋,隐忍到后半夜。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把保镖长叫了进来。
额头上满是隐忍的细密汗水,漆黑眸子里充斥着他嗜血的暴戾:“你说,我就这么放过了阮妤,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保镖长垂头不敢吭声。
孟清砚咬牙继续说:“她将我狠狠玩弄了一番,把我当垃圾一般说扔就扔,转头就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我他妈活该被她玩弄?”
“不,我要让她知道,玩弄我孟清砚,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