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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寒意顺着史密斯的脊梁骨流窜直上，他惊恐的盯着严爵，嘴里嗫嚅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本来。
他以为严爵只是知道他虐待死囚犯的事情，没想到，就连他慎之又慎，连家人都不知道他正在干的贩-卖-器-官-交易，都一清二楚。
“你怎么了，不太舒服？”
严爵关切的话语响在耳边，他却如哽住了嗓子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他的样子，严爵笑着抿了口茶，掩饰住眼睛里的那一丝得意。
“唉，你说现在干什么买卖的都有，就连器-官都成了商品。想来也是，一本万利的东西，当然会有很大的诱惑力了。你看，死刑犯虽然不多，但是贩卖他们的器-官，却是毫无成本的，纯利润，而且不容易被人发现。这叫什么来着？平时不开张，开张吃半年。这种好事赚钱不少，但做的人还是少数，就是怕以后遭报应啊！”
史密斯拭了拭额头上的汗，脸色越来越难看。
生怕一个不小心，他的事就被捅了出去，天下人尽皆知。
然而严爵却没有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话锋一转又说道：“当然，咱们洛杉矶的警察局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我清楚的很，你最痛恨这种见不得人的交易了，有你在，下面的警员谁敢冒险去做这种事？这个专题纪录片是外国的，拍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看着还是蛮震撼的。”
史密斯听到这话，像被摁开了说话的开关，终于能说出话来。
他清清嗓子，气力不足的说道：“谁说不是呢，严老哥，你看我都惊出了一脸汗。我这边纪律规章一向严谨，应该出不了这种事。”
他拿起手边的毛巾胡乱擦了一把脸，因用力过猛，刚刚还苍白的脸已经被他擦的通红。
严爵笑着点点头，不可置否。
气氛缓和下来，严爵不再追究贩卖器官的事情了，史密斯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早上八点，警察们纷纷的进入大楼，进行新一天的工作。
偶尔来局长办公室汇报工作的警察们，也只会觉得严大老板跟局长关系很好，宛若亲兄弟一般，情同手足。
只是，经过早上的这件事，双方的心里都有个小算盘，噼里啪啦打个不停。
严爵抢先开了口，“史密斯局长，你看我那天提的那个事儿？”
“没问题！一会儿我派人再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