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不知道白苏所想，还在继续说，“先生不在，可别被我害的死了。多少年的山茶花，好不容易种上了，要是枯死了，先生得多伤心。”
白苏听得有些糊涂，“什么多少年了？这花房在我们搬进来之前，就都是山茶花了吗？”
“哎，原先是，后来不是，现在又是了。可不说好多年了吗？”王妈说着，突然皱了皱眉，揉了揉额头，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头总犯晕。”
白苏就顾不上什么山茶花了，问，“晕的厉害吗？王妈，明天一早我陪你去一趟医院吧。”
“没事，估计就是睡得不好造成的。太太知道了吧，今天先生就回来。我厨房里煲着鸡汤呢，正宗散养的土鸡。你们两个人一人一只鸡腿，谁也不用抢。以前小......”
王妈突然停住，以笑掩饰，“年纪大了，总说胡话。太太，我去厨房忙了。”
白苏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