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隐去了傅长明也在的细节。他的身份被殿下知晓后,他也想过要告诉老管家,可一想到老管家平日为了他的声誉,连他多唤一声爹都不许,若知晓他的身份,怕是不会如现在一般与他相处。
这些事还是暂时不表,将来慢慢说也不迟,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钱。
老管家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憋出一句:“殿下当真要招你为驸马,而不是你自己发癔症?”
“你若不信,可以问殿下。”砚奴认真地看着他。
对视许久后,老管家倒抽一口冷气:“你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钱。”砚奴废话不多说。
老管家嘴角抽了抽:“等着。”
说罢,便去翻箱倒柜,不一会儿便拿了一大叠银票来,砚奴点了点,竟有将近五万两,他颇为震惊地看向老管家。
“……看什么看?哪个做管事的平日不给自己漏点小财?”老管家在他正直的视线下,颇有些底气不足。
砚奴无言片刻:“长公主府的钱财,都该是殿下的。”
“我拿的又不是殿下的!是、是外头那些铺子给的贿赂,反正他们不给也要用他们的东西,不要白不要,”老管家冷哼一声,“你要不要,不要还回来。”
“要。”砚奴立刻收进怀中,转身往外走。
老管家皱眉:“你去哪?!”
“买聘礼。”
老管家:“……”
砚奴出门后不久,赵乐莹也出去了。
有了傅长明和永乐侯这一层关系,倒是不必再做一场戏,只是叶俭那边到底帮着忙活一场,她理所应当去道个谢,所以今日特意约了叶俭见面。
还是那日的酒楼,还是同一个厢房,她轻车熟路地进门,看到里头的人后目露嫌弃:“本宫似乎只请了叶俭。”
“叶俭不胜酒力,得有我这个酒中仙陪着才行。”裴绎之勾唇。
多日未见,他像换了个人似的,早先因酒发肿的脸已经彻底恢复,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似笑非笑的唇尽显薄情风流,与她记忆中的样子倒是相似。
“你这时再为我拂去鞋上灰,保证没人揍你。”赵乐莹扬眉。
裴绎之轻笑一声:“殿下若有需要,小的随时乐意。”
“看来你是好了,”赵乐莹说完,总算看向了今日的主角,“你怎一句话也不说,同本宫出来就这般为难?”
“……殿下一直在跟裴兄
说话,小的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