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言略一怔神，便是挪开视线，凝视着面前的茶杯，望着杯中腾起的袅袅雾气，陷入一片恍惚之中，辰清涟的这一身穿着，与他在帝风学院第一次见面时，一般无二。
那个清晨，这个少女踏着清脆的皮鞋声，走进了有间饭店，迈入孙言的视线中。那时的少女，一头黑发刚及肩头，现在已是长发及腰。
长发及腰么……
凝视着面前的茶盏，孙言眼底掠过一抹温柔，直到耳边传来辰清涟的呼唤，他才反应过来，抬起头，茫然道：“什么？你说什么。”
站在孙言面前，辰清涟望着这个青年男子，咬了咬嘴唇，她已唤了好几声，这个青年却是恍若未闻，难道是故意的么？
若是依照辰清涟平素的脾气，被一个男人这样无视，她早就直接出手教训了，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非同小可，先不说他是马贝尔·、胧的男友，单是未来调配大师的身份，就足以无视任何人。何况，辰清涟现在是有求于人。
“午夜先生，我想询问一下【万元衍一原液】的调制进度，我知道来得早了点，不过……”辰清涟言语间流露出一股期盼。
“哦，你说【万元衍一原液】么？我刚才正思索这件事。”孙言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支基因原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