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要再同这位女士谈一谈了。”他说。
“你认为这个信息可能与本案有关吗?”
“我认为可能。当然啦,也可能会吃力不讨好……”
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弗莱彻有什么进展吗,局长?”
“弗莱彻极为积极努力。在取得布莱克洛克小姐的同意之后,他对宅邸进行了一次例行的搜查,但并没有什么重大发现。然后他试图查证谁能有机会给那道门上油,查证在那个外国姑娘外出的时候谁待在宅邸里。情况比咱们想象得要复杂,因为她好像下午大都要出去散步。通常是到村里去,在‘蓝鸟’屋喝上一杯咖啡。因此,在布莱克洛克小姐和邦纳小姐出去——这通常是在下午——采黑莓时,那里便畅通无阻了。”
“而且门总是不锁的喽?”
“过去是不锁的。但我猜想现在会锁了。”
“弗莱彻得到了什么结果?房子空无一人的时候谁进了屋?”
“实际上他们都去了。”
赖德斯代尔看了看面前的一页纸。
“穆加特罗伊德小姐带了一只母鸡去孵蛋。这听起来有些多此一举,但她就是这么说的。她十分慌张,而且说话自相矛盾。但弗莱彻认为那是因为性格所致,而不是内疚的表现。”
“也许吧,”科拉多克承认,“她慌了神。”
“接下来是斯韦特纳姆太太,她来拿布莱克洛克小姐给她留在厨房桌上的马肉。因为那天布莱克洛克小姐开车到了米尔切斯特,而且每次去那儿,总要给她捎点儿马肉。这对你来说有意义吗?”
科拉多克思考着。
“布莱克洛克小姐干吗不在从米尔切斯特回来的路上,经过斯韦特纳姆太太家时把马肉留下?”
“我不知道,但她确实没那么做。斯韦特纳姆太太说她——布莱克洛克小姐——一向都把马肉放在厨房的桌上的,而她——斯韦特纳姆太太——喜欢等米琪不在的时候再去取,因为米琪有时候很粗鲁。”
“倒是能自圆其说。下一个呢?”
“欣奇克利夫小姐。她说她最近根本没去,可实际上她去了。因为米琪有一天看见她从侧门出来,巴特太太也一样——她是本地人。欣奇克利夫小姐后来承认可能去过,但她忘了,不记得是去干什么,说大概只是顺道去看看。”
“这可相当奇怪。”
“显然就跟她的举止一个样。然后是伊斯特布鲁克太太,她在那条道上驯狗,所以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