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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超自己父母就是优秀的医生国家级专家,从小生活在医院,除了天然环境影响的医者慈悲心,就是对于曾经合作的过的失能的科学家的同情,他们的大脑还能工作,但是全被机体失能拖累。
看着被送进养老院等死的失能前辈,王超总是抱着如何拯救这些科学精英的想法,一个博士读出来要几十年,特别是物理,数学博士要有所成就,积累研究经验都是要到他这个年龄了,都是人类的宝贝,霍金那样的科学家,脑的能量是宇宙级的,却被现实的肌体夺去了生存基点。
在王超的事业版图里面,早就有要把生理失能的人类的精英保护起来,并且帮助他们能够战胜衰老计划,他自己面临老年化的到来,生怕这种肌体失能的水深火热的老化将来。
失能的科学家是人类的财富不是负担,不是等着被抛弃的垃圾。
翟萱萱从没有想过有个人和她一样喜欢谈失能老人的问题,王超也没有说出自己要建养老院的设想,第一次见面彼此的留白还是尊重和保守的。
但是为了今后的工作需要铺垫,聊到一定时候,王超放下手中的coffee杯,顿了顿嗓子压低声音悄声的告诉翟萱萱“我说我是大数据教授,其实是为了安全起见,作为华人,一些工作领域在北美会比较敏感,其实我是搞人工智能的,我父母居住在美国我都敢不去看望,儿子都跟随老婆的姓”。
话说完王超没有看到期望中翟萱萱如同一般女人的的惊奇和怀疑,听到这翟萱萱很懂事的点一下头,“奥”,就像王超没有说过一样。
王超想第一次聊天说的这么神秘,有阅历的翟萱萱是不是把我当成口无遮拦的人就把后续的话咽到肚子里面去了,想着下一次吧。
其实王超不知道的是翟萱萱本性是不太关心别人隐私的的,更何况什么秘密,她最怕秘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于是王超就换话题了,准备聊数字货币的投资,这是他的强项,也是想感谢一下翟萱萱让她投资好的项目有机会赚点钱,是对她优秀牙科的技术的回报。
可是刚说了几句,突然coffee馆人们就乱哄哄的散开了,噪音干扰让翟萱萱和王超才从专注的聊天中抬头看周围,人们都在往外走,coffee馆人都空了,就他们俩还坐在座位上没动。
一位卖coffee的黄头发30左右的女招待生走到他们坐的桌旁温和的对他俩说“对不起,停电了,要关门了”,
翟萱萱问“经常停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