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赞干布:“……你果然无耻。”
“谢谢夸奖,这样我才有成就感。”
很快酒菜就是端了上来。
赵尘扇子一合,指着这些饭菜:“松赞兄,这次可真没骗你,你瞧瞧,这个可是红烧肘子,是我发明出来的新菜,你得尝尝;这个是清蒸什么鱼,味道也不错。来,都尝尝,这个酒呢,虽然是普通的酒——”
赵尘给松赞干布的酒杯里倒酒,随后继续说道:“但是啊,结合这次松洲大胜,我觉得这酒得赋予它不凡的意义,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松洲庆功酒,以后叫那些吐谷浑部落的酋长过来聚会,每次就得让他们喝这个,然后和他们提提,松洲之战的故事。”
松赞干布牙齿咬得咯咯响,他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赵尘这话是什么意思,赵尘这话,很明显是要将他钉在耻辱柱上,到时候整个吐谷浑口口相传,他松赞干布还怎么混?
“哎,松赞兄,别激动嘛,来来来,喝酒吃菜,这毕竟是你最后也是最好的一顿了,吃了这一顿,可就没下顿了,多吃点,你放心,这一次酒里没毒。”
松赞干布沉默了一阵,拿起筷子:“意思就是,上一次松洲城下的酒菜,有毒?”
赵尘笑得很好看:“那肯定得下毒啊。”
松赞干布突然就是笑了,将那酒端起来狂饮而尽,然后又是端着酒壶,直接对嘴喝,显得狂放不羁。
“这松洲庆功酒,味道不错。”
松赞干布看向赵尘:“说吧,要我干什么?”
赵尘笑眯眯的:“其实很简单,我就只是想找你借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