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年脸不红心不跳地将为难柳佳晖说得清新脱俗。
柳佳晖在厨房里看见,连忙洗干净手跑出来搭把手,跟啥事也不干的虞重比起来,虞时年忽然间觉得柳佳晖真是越看越顺眼了。
“叔叔,是因为大伯他们要回来了,所以才买了一架麻将桌吗?”
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喜欢聚在一起打麻将,想必虞重家里的亲戚也是这样。
虞时年“嗯”了一声,指挥着大家将麻将搬到副厅去,然后将麻将全部从盒子里倒出来,推倒在桌子上,眼皮子抬了抬:“会不会?”
柳佳晖顿时头皮发麻。
这熟悉的感觉。
跟叫他下象棋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只不过麻将这个东西,不仅仅需要精密的计算,还需要手气,有时候还需要出千什么的,更重要的是。
涉及到了赌博,所以柳佳晖从小就没有学过。
虞重看他的眼神,便知道他不会了,便也坐了下来,开始码麻将:“来,我们三个先来一局,等会儿打电话叫虞复回来。”
虞时年见他亲自下场,连忙说:“不行不行,万一你们两个串通起来了呢?”
“所以爸爸这是怕了吗?”
虞重故意激他。
虞时年顿时一脸便秘的表情,“算了算了,打麻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的。”
虞重了然,转身去拿过来围棋,开始在茶几上摆了起来:“打麻将当然没意思啦,要玩就玩围棋。来,柳佳晖你跟我爸来一局。”
虞时年:“……”
柳佳晖在一旁看得直乐。
虞重果然是叔叔的克星啊,不管是做什么,都能够叫他既吃瘪,又说不出话来。
幸好这个时候谢宵和虞复回来了,两个人一脸疲倦,走到这边才发现他们都在这里,虞时年冲虞复招了招手:“你们去谢宵家去了这么久?”
谢宵满脸的疲惫,走过来,解释道:“我爸那边又作妖了。”
“怎么回事?”
虞时年对谢宵的家庭也略知一二,知道他爸爸是个偏心的,喜欢弟弟妹妹,不喜欢他,后来他闹出了些事情,转到了新望高中。
再后来,他就满十八岁了,也无需在意什么监护权不监护权了。
谢宵捏了捏眉心,说:“先前我跟我爸有说过再不来往什么的,但是现在他又离婚了,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妹妹,我那阿姨不要他们,现在就我爸一个人在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