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飞扬的战场上,清军的骑术令人叹为观止,他们在马背上施展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技巧,紧贴着拒马枪疾驰而过。
箭雨倾泻而下,如同夏日的暴雨,无情地砸在炮车和战车后的士兵身上。
不时有人倒下,沉闷的哼声在战场上不断出现。
就在田杨大不远处,有一铳手,此刻咽喉中了一箭,鲜血如泉水般喷涌,随即便无力地瘫倒在地。
另一个铳手,咽喉处被旋刀划过,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倒在地上,捂住伤口,痛苦地挣扎,生命之火即将熄灭。
还有一位炮手,胸口被飞斧深深切入,即便厚重的盔甲也未能庇护他,伤口深可见骨,看来也活不久了。
田杨大心中惊恐,装填弹药的手越发颤抖。
他已发射了数发铳弹,却不知是否击中了敌人。
正当他陷入恐慌之际,耳边传来程迟冷静的声音:“镇定,听我口令。”
“开启火门!”
田杨大迅速照做,打开了鲁密铳的火门。
“倒入引火药!”
田杨大急忙从药罐中取出竹管,倒入引药。
“关闭火门,取发射药。”
程迟继续指导。
“倒入弹丸,取搠杖准备!”
田杨大的动作逐渐熟练。
“集中精神,瞄准敌人!”
程迟一边说,一边调整自己的鲁密铳,对准了百步之外,一个身披红色盔甲、挂着狼皮的敌方将领。
这清将正策马狂奔,指挥手下骑射攻阵。
与此同时,程迟的好友句五邑也在瞄准。
他的目标同样是一位建虏军官,两人默契的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程迟的话语坚定而决绝,伴随着扣动扳机的清脆声响,敌将的胸膛瞬间绽放出一朵血色之花,整个人重重地摔落马下。
那一刻,程迟的手中利器仿佛赋予了他无上的力量,取敌性命,就如同从囊中取物般简单。
句五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的目标,那个被他精准锁定的敌人,遭遇了更为惨烈的下场——
一个精准的爆头,结束了其生命。
战场上,每一发子弹都可能意味着生与死的分界,而句五邑的这一击,无疑是最致命的宣告。
田杨大也扣动了扳机,伴随着一声欢呼:“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