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笙书赶紧上前问道:
“娘,两位嫂子,看你们不开心的样子,你们这是怎么啦?今天可是元宵佳节啊。”
魏夫人和两位儿媳对视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递给他一封书信,说:
“书儿,此事终究瞒不过你……这里有一封信,你先看看吧。”
魏笙书拿过来一看,只见信上写着:
“韩国公台鉴:
婚姻大事,皆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昔日,吾家小女文君与汝家笙书因缘际会,订下婚约,本欲让两人携手共度人间美好,续写两家锦绣前程。
怎奈世事无常,诸多变故,使得吾家不得不以书信形式,提出退婚之事,还望汝家谅解……”
呵呵,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已有这么一门婚事,魏笙书心里不禁乐了,而且未婚妻的名字还叫“文君”,可惜自己不是相如,看来,两人注定就没有缘分。
不过,他见魏夫人和嫂子神色严峻,他也不敢造次,只得拿着书信呆呆地站在那里不语。
魏夫人见状,以为魏笙书遭到退婚打击,一下子还无法接受,便起身来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
“书儿,曹家如此无情无意,简直如同卑鄙小人,他的女儿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这门婚事退了也罢。吾儿风华正茂,诗文深得大儒谭旋初真传,将来必是大富大贵,何愁没有美满婚姻……”
魏夫人还没说完,大媳妇林怡诗插话了:
“娘,你说得对,笙书这门婚事退了也罢,可是我心里恨就恨在他们曹家寡情薄义,想当初为了三弟这门婚事,他们曹家托了多少朝中高官上门来当说客啊,可公公一出事,他们就寡廉鲜耻的翻脸了,可恨!”
“还有,公公和大哥、笙武已被打入诏狱,这是京城三岁孩儿都知道的事,可他信上却还假惺惺写着‘韩国公台鉴’,这样的人真是太虚伪了。
我还记得,曹家和我们家成了亲家之后,曹家那不成器的儿子就进了工部做了郎中,这还不是皇上看在公公举荐的面子上,特地安排的?
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我看这曹家巴不得要把咱们家这口井填掉,所以现在提出退婚,和咱们家一刀两断。”
二媳妇吴茗溪也开了口,她们两个妯娌絮絮叨叨地列举着一些往事,数落着曹家的不是。魏夫人听着心里更不是滋味,她沉下脸,说:
“你们说够了没有,你们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咱们家笙书要挺得住,将来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