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我就想现在种花,”李栖说:“养不活我也想弄。”
应兰就念叨李栖臭脾气。
李栖把花移栽到花盆里,用木凳子和木板架了一个摇摇欲坠的花架,放在阳台。
他对着摆放好的花架看了一会儿,开始发呆。
颜言这个时候打开电话,问他最近在干什么。
“什么也不干,在家躺着。”李栖走到洗手池边洗手,泥土被水流冲掉,洗手池里溅了很多泥点子。
颜言在离家四年之后,终于被允许进门了。
他在家待了几天,之后带他爸爸去省会检查身体,父子俩共同生活了十几天,这场旷日持久的对峙以老爷子退步作为结果。
“他肯接受我喜欢男人了,”颜言笑着,随后又叹口气,“可惜胜利的果实无人共享。”
李栖知道,颜言这是又想起瞿光了。
“你呢,”颜言问李栖,“你怎么样?”
李栖把洗手池弄干净,道:“应女士除了是位优秀的教师、合格的妻子、慈爱的母亲,还是一位具有深刻思想的现代女性。她不再反对我了,前提是我真的能处理好自己的生活。”
“这个前提的意思是?”颜言没懂。
李栖叹口气,“她尝试打听我喜欢什么样的人,想给我相亲。”
颜言简直叹服,“跟她原来的计划没差别是不是,除了相亲对象由女人变成了男人。”
李栖笑着说,“所以我说,在家里教书实在局限了她。这么随机应变出了岔子还能保证计划进行的能力,真适合给人当乙方。”
两个人谈论几句,约好等颜言回来吃饭喝酒,随后挂掉了电话。
天气越来越冷,李栖越来越不想出门,每天穿着个棉睡衣在家里蹲着。
最开始李栖回来的宝贝劲过去之后,李康平就有点烦他。
“李栖,”李康平穿了衣服准备出门,“你回来小一个月了吧,想好之后要干什么吗?”
“没想好,”李栖躺在沙发上玩消消乐,电视还开着,他不看,就当背景音乐。
“你堂弟不是在考研吗?”李康平说:“要不,你也去考个研,提升下学历。”
李栖看了眼日期,道:“考研报名早结束了。”
“那去考公?”李康平道:“这个明年上半年就能考试。”
李栖不要,“老爸,你知道什么是休假吗,休假就是什么也不干,尤其是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