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司徒黎的态度更显得漫不经心,又或者说,他很不耐烦。那种急于在父亲面前表现自己的心情,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经失去了。
司徒润泽的目光在账本上流连,一左一右两只手,同时拿着两本账本在看,眉头一会儿松开,一会儿紧紧皱。
不过是区区一个月的收益,司徒润泽却似看了一个春秋。
最后,在司徒明台期待的眼神中,他道:“这次比赛,阿黎胜了。明台略逊一筹,不过于你而言,已经足够了。”
“父亲!怎么可能,还请父亲莫要因大哥是嫡子就偏袒。这次的比赛是父亲亲口作下的规则,又岂能偏心!”司徒明台万万不相信司徒黎临到头来还能反败为胜,这一定是司徒润泽刻意的偏甜。从小到大,这样的事情,他已经看得多了。只不过是司徒黎一直不自知而已。
被司徒明台这般质疑,司徒润泽意料之外的没有生气,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却将司徒黎的那本账本递给司徒明台。
后者接过来,急切的翻开,迅速扫了好几眼,反复确认之后,面上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多出来的三百两纹银?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根本就不是酒楼的收益!父亲!”
在司徒润泽的示意下,司徒黎这厢才气定神闲的解释道:“简言之,大将军酒楼的酒,以及部分酒菜,
是我的酒楼提供的。”
司徒明台一向冷峻的面上露出了愕然:“你和大将军酒楼合作了?”
“商场上没有绝对的敌人,何况这是双方互利的结果,何乐而不为呢?”司徒黎说出这话,面上也颇有几分得意。果然是顾子柒想出来的方法,最后落得的,又是双赢的局面。
司徒润泽望着司徒黎,眼里满是欣慰。自已以往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了。这个儿子,从来就不需要自己的关照。想到这一点,又忍不住有几分失落。
就在他这般复杂的眼神中,司徒黎和司徒明台一同走出了书房门。
司徒明台没有立即离去,他在门外,盯着司徒黎看了半晌,眼里充满着不甘。司徒黎还以为他要对自己说什么下战书之类的狠话,便刻意站在那里由着他看。
谁知道司徒明台只看了他一会儿,便转身离去了。这一下倒是让司徒黎有些意外,不过他没想多,回头望了望司徒润泽所在的地方,心想,以后还是少来这地方好。
“顾娘子,大将军酒楼这个月的收益出来了,除了给工人们发的工钱,还有给司徒公子的分红,所有的净收入共有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