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毕竟鸣鸣只是出使这里,又不是来这里长住。
“两日后。”
鸣鸣声音带着沉稳大气,与之他刚来这里时又成长了不少。
令月欣慰地看了鸣鸣一眼,想说些什么,可是嘴还未张开,泪水便已经流了下来。
“阿姐,你,你别难过。”鸣鸣被令月的泪水折腾得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好好的,怎么就哭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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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这是高兴,鸣鸣已经长大了。”令月眼泪止不住,可又想笑,于是眼泪和笑一起挂在脸上,给人喜感。
“阿姐,我会帮你的。”鸣鸣不知道怎么安慰令月,只好这样说。
自从和令月告别之后,鸣鸣除了驿站之外哪里都没去,一来是害怕给令月带来麻烦,二来太子党的人盯他们也盯得紧。
这两天令月也没有闲着,鸣鸣告知她一定要沉得住气,只有这个时候冷静下来才能够抓住皇后和太子一党的把柄。
祁恒还等着她去救,她不能懦弱。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鸣鸣一行人归朝的日子,不出所料,来送行的人是祁太子,而不是祁国君。祁国君现在一样是瞧头烂额,实在是分不出心神来处理这些事情。于是祁太子自请来送行。
如果说大周太子鸣鸣一行人归朝谁最高兴的话,那一定是祁太子。鸣鸣一走,只有令月一个人,祁太子量她也救不出祁恒来。
而现在国君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只要祁恒继续关在牢里,那等国君一走,皇位就是祁太子的囊中之物。到时候谁还怕什么祁恒,到时候祁太子随便安几个罪名,就可以随随便便地处理了祁恒。
“大周太子今日离去,不知何时再能相见,本宫对太子殿下一见如故,只恨时日尚短,不能与太子殿下畅饮几回,实在是本宫的遗憾啊。”
祁太子这厢在这里假惺惺地诉说着自己的遗憾,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鸣鸣留下来只会坏他的事情,他早已经巴不得鸣鸣一行人离开了。
“祁太子客气了,未能畅饮也是本宫的遗憾。”鸣鸣皮笑肉不笑地接过祁太子的话头,这已经是出使的最后关头,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要去讲。
再者说,鸣鸣和祁太子等人的情面虽说还没当面撕破,但也坏得差不多了,鸣鸣实在是不想再和他做戏。
“待来日,请殿下再次赏脸,来我国土,到时候定让殿下耳目一新。”
祁太子这话说得狡猾,什么叫做来日看国土繁盛,日后这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