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霆一定脱不了干系,若不是刘小姐执意要嫁给李春霆,又怎么会在大婚之夜发生这样的事。
刘老爷作为一个父亲,着着实实将刘小姐的死迁怒到李春霆身上了。
包括他府上的那些丫鬟,因为服侍不当,刘老爷打算在刘小姐下葬之后,便将他们全部发卖掉,这便是她们失职的惩罚。
次日午时,县衙门户大开,县官高坐堂上,头顶悬挂黑底金字的“高堂明镜”,堂下两边,各站了两排衙役,手持法杖,一眼望去,整齐十分,也是威武。
县官左侧,有一面屏风,后头摆了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赵冕就坐在那里,品茶看戏。
这也是县官今日为何一副做派。
至于刘老爷,虽未露面,但他也被县官安排在一个不能被赵冕察觉到的地方,也就是说,赵冕和刘老爷,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开堂!”
“威武!!”
今日县衙格外热闹,镇上居民听说是刘小姐的案子,也顿生好奇,纷纷凑到县衙门口来看热闹。
顾子柒第一个被传唤上堂,县官拍了一下惊堂木,顾子柒便向他微微行了一礼,说道:“民女系李春霆师妹,今日特地为师兄平冤。”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县官又拍了惊堂木:“传疑犯李春霆!”
顾子柒回头,却见李春霆脖子上架着枷锁,然后在两个官差的押解下,送到堂上。
“跪下!”
顾子柒却出声:“慢着!”
县官瞥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李春霆是戴罪之身,见了本官,应当下跪!”
“大人莫非忘了,今日民女站在这里,就是为师兄平冤,既是冤,又何须跪?该跪的人,该是真正的凶手。”顾子柒这般说着,理直气壮,县官下意识想拍惊堂木,但瞥见右边屏风之后的人,他手顿了一下,在半空中,愣是没拍下去。
话到嘴边,也换了说辞:“那便开始呈上你的证据,若与事实相悖,定然要给你冠上扰乱公堂的罪名!”
“传人证!”
银巧最先被传到公堂上来,县官惊堂木一拍,她先吓了一大跳,然后才向县官行礼。
“当天晚上,小姐院子里并无人,因为秋香冬梅都被遣退,之后小姐饿了,让奴婢去厨房取点心,顺道将院门外的小厮也带到前厅去,然后奴婢就在路上,瞥见了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县官表情有些微的变化,随即问道:“那黑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