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但顾子柒一个人,没有事做的时候,仍会想到李春霆,想到那一晚的事情。
赵冕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他将一身衣裳扔到顾子柒面前,道:“穿上它,我们出去。”
“做什么?”顾子柒很是不解。
“管那么多作甚,你在我府上住了这么些日子,即便是作为报答,我让你陪我出去散散心,也没什么不妥吧。”
赵冕可不像是有烦心事的样子,何须散心,他既说出这番话,明显是照顾她的情绪,真正要散心的人,是她。
“多谢。”顾子柒道。
“我不是说,若是道谢,大可不必。”他说完这话,便潇洒的走出去了,顺便还帮顾子柒掩上了屋门。
片刻之后,顾子柒出来,已是一副清秀的少年模样。
她穿成这样跟在赵冕身上,身高的差距尤其明显。
一路上,赵冕带顾子柒看遍了长街之处,人声鼎沸,高楼林立。
最后,他与顾子柒登上了京城最高的城楼,指着那一片风景,道:“你瞧,这京城,繁华似锦,可那只是表面,内里不知堆积着多少人的辛劳和汗血,那些坐在高位之上,独揽强权的人,可曾在意这些人的死活。”
顾子柒不明白赵冕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但他说的一点不错,手握权势的人,脚下往往累积着无数人的尸体,自古,都是如此。
“不是出来散心,说这些干什么?”上辈子已经有被权势所累的情况出现过,这辈子若是可以,顾子柒想远离权势,做个自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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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与李春霆有关之事,其他的关于朝堂的话题,顾子柒是一点都不想谈了。
赵冕似乎也能理解她的想法,便闭口不谈。
在城楼上吹了一会儿风,当天晚上,顾子柒就病倒在床。
这是出乎赵冕意料之外的,不过他想这些日子来,顾子柒表面上显得云淡风轻,其实心情一直抑郁,如今不堪重负,终于病倒,也实在是情有可原。
大夫很快就来了,诊断过后,道:“这位姑娘,是郁结于心,忧思过重,又因为着了凉风,所以一下子就病倒了,我可开副治疗风寒的药方,不过这心病,还需心药医。”
“本王明白了,你下去吧。”
赵冕将视线放到顾子柒身上,她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有汗珠自额头滴落,她似乎被梦魇困住了,嘴唇轻微抖动,似乎在呢喃着些什么。
靠近些,勉强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