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以书侧妃的身子,受不得一点凉意,这青石地板,真是透骨彻心的凉。”
饶是太子妃,也不禁多看了顾子柒两眼,让人搬了一张躺椅进来,冷眼看顾子柒将芷砚安置在躺椅上,她嗤笑道:“你是何人?说话倒真是伶牙俐齿,书侧妃找了你进来,究竟是何目的。”
“区区一个民女,不劳太子妃挂心,也不是书侧妃找民女进来,实是太子殿下怕书侧妃在府中郁闷,特地找了民女进来给书侧妃解闷。”顾子柒一板一眼答道。
以往芷砚唯恐惹上麻烦,丝毫不敢在太子妃面前卖弄宠爱,畏首畏尾,殊不知那样只会让太子妃变本加厉的刁难。
如今顾子柒直接明着道出芷砚受宠的事实,太子妃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可她也没做什么。
在众目睽睽之下,迫害一个侧妃,她可还没那胆子,纵然娘家再有权势,那也大不过皇室,她更不敢凭借着娘家的势力,就给太子脸色看。
所以她只能在芷砚身上,找找成就感,并且刻意忽略芷砚受宠的事实,那样她心里也好过些。可是实打实的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太子妃气得灌了一口茶,这时候府里的太医也来了。
“给她瞧瞧,仔细瞧瞧,倘若与你说的不一样,当心欺瞒本殿的下场。”
顾子柒习以为常这些皇家子弟,皆以权势压人,只可惜,这种口头的威胁,对她造不成影响。
这太医留着不长不短的胡须,半数胡须泛着花白,眼中似乎闪着精明的光。他帮芷砚搭脉诊断了一下,面露难为神情:“这……”
太子妃将茶杯递给身边服侍的丫鬟,冷着脸问:“如何?”
“回太子妃的话,这书侧妃……气虚不足,体有盈亏,实是非常虚弱。”
他说的话与顾子柒的,别无二致。太子妃却不信,她再问一遍:“你可确认了?莫要诊错了。”
“不敢不敢,老夫学医多年,任职太医也有好几年了,这种脉象,绝不可能诊错。”那副信誓旦旦的表情,好似太子妃再多说一句,那都是在质疑他的医术。
顾子柒这时候趁机说道:“太医可有什么良方?”
“这个嘛,容我写一张方子,到时候让书侧妃按时服药,日复一日,兴许能调养回来。在那之前,切记受气,忌食凉物,忌劳累。”
“好了,来人,送书侧妃回去。”
太子妃已经失去了耐性,她虽有意刁难芷砚,却不想人在自己这里出事,否则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