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电话?”
“谁先惹我的?”傅柏业深沉的眸底笑意更甚,“起了头,最后还要倒打一耙,有这样的好事?”
手机那头似乎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苏温瑜隐约听见他说道:“BOSS,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嗯。”傅柏业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将手机展示给苏温瑜看,“结束了。”
说的好像结束了就能让他为所欲为一样,苏温瑜淡淡说道:“结束就结束。”
“是吗?”
傅柏业眸色深沉,空出来的那只手抚上她白嫩的脸颊,气息温热平稳,谈吐也是规矩,只是慢条斯理的动作间充满了故意的成分。
苏温瑜双手拉住傅柏业的耳垂,语气中带着一丝傲娇:“怎么?傅先生还想实施婚内暴力不成?”
“不不不,我不想对傅太太实施婚内暴力,倒是想试试婚内强|奸。”
说的话粗俗又野蛮。
苏温瑜拍开傅柏业的手,微抬下巴,语气不善地说道:“滚。”
谁知道傅柏业伟岸的身躯直接制住她,深邃的眼眸是自信的笑意,嗓音压沉:“你都只身跟着我来到这座对于你来说无比陌生的城市了,你觉得还有逃的可能?”
“傅柏业,你敢!”
虽然一坐上车,中间的挡板都升了起来,两人在后座的任何行为都传不到前排司机的眼里,可毕竟车子空间狭小,前排的的确确还有第三人存在。
她就不信傅柏业这么疯。
苏温瑜的脸色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泛着一层明显的晕红,灼热的呼吸也不再那么沉稳。
“安心,车子很耐操,绝对不会让人知道我们在这里车……”
最后一个“震”字被吞入了两人的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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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车子驶入一间庄严又豪华的庄园后,傅柏业率先下了车,衬衫除了有些许褶皱,整个人依然气质矜贵,斯文清隽。
他弯腰朝车内露出一抹浅笑,伸出的右手被冷漠地拍掉。
苏温瑜的双腿微颤,即便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可是裙摆下真空的状态依然让她十分别扭。
真是多跟傅柏业相处一天,就能多认识到一份他的无耻。
站在平地上,她还觉得整个人晃得厉害,犹如颠簸在汪洋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随着惊涛骇浪沉沉浮浮。
餍足的男人满目春风,站在她的身侧之时,伏低了身躯低语:“切记下回别穿这种让我容易得手的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