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马蹄声,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刚才经过的那队军士又折返回来,他们在那几辆马车前勒住缰绳。
几个军士翻身下马,来至几辆马车边。
“车轿里是什么人?”其中一个军士大声说道:“撩起车帘,我等要查看。”
“几位将士”一个中年男子,跳下马车,拱手施礼“车轿里只是一些女眷。”
“女眷?”一个下级军官装扮的人打马来到车轿前“我等查的就是女眷”他从怀里拿出一卷画轴,俯身交给一个小兵“拿此画像仔细对比,要看清楚喽。”
“赶紧打开轿帘”小兵大声呵斥着。
钱鸣多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他心里紧张地盘算着:这条路本就非常狭小,骑马掉头尚可,而马车根本就无法掉头。再者,当着这群军士的面掉头,简直就是不打自招。现在是走也走不成,不走更完蛋。
就在这时,查完那几辆车的军士已经走到钱鸣多的身边。其中一人用矛戈挑开轿帘,拿着画像的那个小兵随即走近车轿。
钱鸣多的掌心里已经攥满了汗水,豆大的汗珠也顺着他的额头“哗、哗”的流下。他准备拼死一搏,右手紧握住马鞭。
就在他准备挥鞭打马之际,几个军士却转身嬉笑着离开了他的马车。他们翻身上马,快速地离去,尘土瞬间铺天扬起。
钱鸣多呆滞地凝视着渐行渐远的军士,他直到此刻仍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他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困惑,他的思绪如同乱麻般交织在一起,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药水”钱鸣多大喊一声,他立刻转身,猛地掀起轿帘。一个陌生的女人正抬头看着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胆怯和惆怅。
钱鸣多呆若木鸡地看着她,貂蝉那原本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肤变得蜡黄且粗糙,细腻的毛孔也变得粗大,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那双曾令无数人倾倒的盈盈秋水般的大眼睛,如今眼角布满了细密的皱纹,眼神也变得黯淡无神。
她那高挺而精致的鼻梁仿佛矮了几分,不再那么挺拔有型。
樱桃小口变得干瘪,嘴唇失去了红润的色泽,呈现出一种暗灰色。
原本如乌云般的秀发变得干枯毛糙,还生出了许多银丝,随意地散落着。
曾经那倾国倾城的瓜子脸,如今腮帮子似乎鼓了起来,脸型变得圆润且平凡。
貂蝉的容貌从绝世佳人变得如同一个历经沧桑、毫不起眼的村妇,让人难以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