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说道:“请你自重。”
“我们是革命同志,同志们见面都是这样紧握双手的。”钱鸣多坏笑着说道。
“你这也是家乡话吗?”西施抽回双手,相互揉搓着“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呀。”
“好了”钱鸣多从腰里取出竹筒“不开玩笑了,这才是我要交给你的东西。”
西施接过竹筒,紧握在手心里。
“明日你当值时,我会命人找你的。”西施转身准备离开,她走了一小步,却又停了下来。缓缓地转过身,看着钱鸣多,眼中满是疑虑“大王。。。。。。怎会派你这样一个轻浮之人来做这极具危险的事情。”
“姑娘是不是觉得做细作之人都是寡言少语、城府极深之人呀?”
“至少不会像宫正大人这样轻薄。”
“姑娘”钱鸣多拦住准备离开的西施,躬身施礼:“并非凌非轻薄,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西施往后退了一步。
“姑娘之美。。。。。。实在是太美了。凌非。。。。。。凌非把持不住,轻薄姑娘了。”钱鸣多深深一揖“还望姑娘恕罪。凌非日、后绝不再犯此错。”
“好了”西施淡然地说道:“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
“姑娘,凌非还有一事。此事很重要。”钱鸣多满眼期待地看着西施。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