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抿嘴笑了笑,“我这拔步床虽小,但是想要上的,也是有条件的呀!”
“哦!。。。。。。说来听听,看我能否满足姑娘的条件。”
如玉看着钱鸣多,美目中流露出些许的哀婉。“我原本都是要客人们为我填一首词的。但是。。。。。。我觉得公子非凡人,唯恐公子的词我不能懂。”
“姑娘芳名可有一雪字?”钱鸣多问道。
“公子怎知妾的贱名中有一个雪字的?”如玉惊讶的问道。
钱鸣多笑了笑,“我方才见你的书案上有一信札,上面写着龚雪吾儿四字。想必是姑娘的父母些给你的家信。”
“公子好眼力!”这么远你都看得到。
钱鸣多走到书案前,如玉微微一笑。俯身为他研墨。
临江仙——
香茗轻伴琵琶语,对坐静听伊声。望断红尘不断,却把愁来伴,孤灯了余生。
美人如玉自琢,何言妄自菲薄。纵有雪压风欺时,踏雪寻梅处,梅在雪中傲(笑)。
钱鸣多放下狼毫,“这最后一个字,看姑娘的喜好吧。“傲”和“笑”两字,我觉得都合时宜。”
如玉看完这首临江仙,慢慢地坐回桌前。“解元郎真是好文采,先吃点酒吧。”
“姑娘不是每次都出对子选客人吧?那样的话。。。。。。老鸨子也会不高兴的。”钱鸣多问道:“她挣不到钱,是不是也会怪罪姑娘的?”
“五百两银子一晚。”如玉淡淡的说道:“能出得起这个价钱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也有。”
“那么姑娘是在没有客人的时候才会出对子玩耍玩耍的吗?”
“是的呀!”如玉笑了笑,“正如公子所说,要是不给鸨子挣钱,我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华灯初上,怡红院内丝竹声声,热闹非凡。在那如玉姑娘的房间中,却别有一番宁静。
钱鸣多微微一叹:“姑娘这等才情,困于这烟花之地,实乃可惜。”
姑娘浅笑,道:“公子此言差矣,人生何处不是境?这怡红院虽喧嚣,却也有别样的故事。”
钱鸣多轻抿一口酒:“姑娘所言极是,只是这世间多有不公,以姑娘之才貌,应在那高雅之所,与文人雅士共赏诗词之美。”
姑娘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公子有所不知,命运弄人,我既已在此,便也只能随遇而安。”
钱鸣多放下酒杯,目光坚定:“若有一日,姑娘能脱离此地,定能绽放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