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曹大人难免就会被罢官,你爹爹就会因此得罪吴国公,就为了这么芝麻大的小事,这也太划不来了吧?”
范芳茹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却对她的老爹有些忌惮,听程道刊这么一说,嘴上也没这么坚持了,嘴里咕哝了一会,没再说下去了。程道刊接着说:
“依我看啊,既然这位曹大人已经出言恳求万公子,莫不如就让万公子出来卖个面子,问他究竟为了何事到咱们这边闹事,然后,再训斥他一顿,放了他就算了,如何?”
范芳茹看了一眼魏笙书,却不说话。魏笙书赶紧说:
“道刊兄言之有理,咱们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问问曹文湖将军,他为什么到这边发这么大的脾气。”
虽然他心知肚明,但面上也只得装作不知,嘴上还把曹文湖升为了将军。于是,几个伙计就带着曹文湖进来了,而曹文君则躲在了一边。魏笙书喝了一声:
“你们怎可如此对待曹将军,还不快快替他松绑?”
曹文湖一被松绑,就对着魏笙书纳头便拜,说:
“魏大人真是礼贤下士,对我一个小小的校尉竟然如此客气,曹某一定铭记于心。”
他虽在京畿营,品级却是一个不入流的校尉,而魏笙书现在是国子监祭酒,官居三品,并且还是礼亲王跟前的红人,自己想拍马都没机会的人。虽然魏笙书曾与自己家里有隙,但此刻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魏笙书赶紧出手相扶,说:
“曹将军何必客气,咱们都是同朝为官,今天大家都是一场误会,你不必放在心里。不过,我倒有一个疑问,曹将军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今天为何用这样的方式来找这位程掌柜呢?”
这么一问,曹文湖一下子答不上来了,他本来完全可以好好的先来询问,可是,他觉得就要攀上户部尚书的高枝了,难免就是盛气凌人。但此刻面对品级只比户部尚书略低的魏笙书,他岂敢造次,只好说:
“魏大人,我有个妹妹叫曹文君,自幼才貌双全,他先是被这里的麻将馆聘为首席嘉宾,后来又到这家铺子里做了账房先生,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我妹妹已经好些日子没回家了,我问话的时候,难免就心急了些,还望掌柜的见谅。”
说着,他对着程道刊拱了拱手。魏笙书有意要打压一下曹文湖的气焰,就故意说:
“曹将军,你可知道这位程掌柜,他可是吴国公府上的贵宾呢,你来往吴国公府怎么没有遇上他?”
此时,程道刊也摆出一副傲居的样子,曹文湖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