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卓珲见须卜维平安回来,心中也甚是欣慰。然后,他又看着乎陀问道:
“你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乎陀正欲回答,须卜维却抢着说:
“先生,此事说来话长,那日先生要出使大梁国,弟子在大梁国京城布下的一个眼线,说现在的福王高尹因为自己的封地被景德帝下旨同他兄弟们瓜分,心怀不满。后来,听说高尹也知道了是大梁国的礼亲王丹宇献计,他就更对丹宇怀恨在心。弟子还通过眼线知道,而今大梁国皇储之争极为激烈,丹宇和澄如经常为此明争暗斗。所以,弟子就和师兄商量,伪造了师兄在雍城驿站遇害的现场……”
“如此大事,那你们为何不告诉老夫,你们到底要将老夫置于何地?”
木卓珲想到在雍城驿站之中,对乎陀遇难现场并未细看,感到自己受了愚弄,心中仍似有不平之意。乎陀磕了一个头,说:
“先生,师弟和弟子怕把实情告诉先生,怕先生心地至纯,难免在南蛮的朝堂之上,会被狡诈的南蛮看出破绽,故此,弟子两人都瞒着先生,弟子今日向草原上的狼神发誓,弟子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柔然国的强盛,绝无二心。”
须卜维又在旁边抢着说:
“先生后来在大梁国皇宫,把师兄遇害这件事对咱们大梁国的有利发挥到了极致,让南蛮皇帝哑口无言,不得不给了咱们5000担粮食,表示自己理亏,这大大长了咱们柔然国的志气。后来,弟子也听说,大梁国那边的各方势力,也因为这件事互相猜忌,现在,他们都还是面和心不和,这对咱们今后的战局也是有利的。”
木卓珲又问乎陀:
“那你这大半年的时间,你一直在哪里呢,老夫这里的战事也很需要你来协助老夫的呀。”
“先生恕罪,弟子考虑如果马上现身的话,万一传到那大梁国那边,倒显得咱们这边的不是了,所以,弟子觉得还是隐匿一些日子为好。不过,弟子也没闲着,这些日子一直在大梁国境内打探消息,发展眼线。”
木卓珲觉得乎陀的话也有些道理,心中怒气也渐渐下去了,他让两个弟子起身坐下,然后问道:
“乎陀,那你这些日子打探到了什么一些消息啊?”
“先生,那些不紧要的的消息弟子就不多说,现在弟子听说那景德帝已日渐昏庸,很多事情的决定都要通过求神问道,朝廷的大事都委托给了他的二儿子恕亲王澄如,而这个澄如素与丹宇不和,丹宇这次带队到这边来,他的粮草都是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