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想法做,尽管她会被我提出的一些设想吸引,但是她会突然要求一些根本不同的东西,一些功利的、昂贵的、浮华的东西。她会强迫我,我觉得。她会坚持实施她的方案。我不会同意,我们就会吵起来。不仅是和德雷克夫人,许多别的邻居也一样。我很清楚。我没必要总是待在一个地方。我可以去英格兰的另一个角落,也可以是诺曼底或者布列塔尼的某个角落。”
“一个你可以改善或帮助自然的地方?一个你可以种上从来没在那儿生长过的植物做实验的地方?一个没有烈日也没有寒霜的地方?一片荒瘠的土地,让您可以像亚当一样从头再来?您一直这么不安定吗?”
“我从不在一个地方久待。”
“您去过希腊吗?”
“是的,我还想再去一次希腊。没错,那儿有一些东西。希腊的一处山坡上有一个花园,里面可能有一些柏树,没什么别的。都是光秃秃的石头。但是如果你愿意,想弄成什么样不行呢?”
“一个让神行走的花园——”
“没错,您总能读懂人的心思,不是吗,波洛先生?”
“我也希望我能。有太多事我想要知道,但是还不知道。”
“您现在说的是那些很没意思的事,对吗?”
“不幸被您说中了。”
“纵火、谋杀,还是突然死亡?”
“差不多吧。我好像没考虑过纵火。告诉我,加菲尔德先生,您在这儿住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您认识一个叫莱斯利·费里尔的年轻人吗?”
“认识,我记得他。他在曼彻斯特的律师事务所上班,对吗?富勒顿、哈里森和利德博德事务所。初级律师之类的。长得挺好看的一个小伙子。”
“他死得很突然,不是吗?”
“没错,有天晚上被人用刀砍死了。女人的麻烦,我猜。大家似乎都觉得警察知道凶手是谁,但是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他好像是和一个叫桑德拉——一时想不起她姓什么了——桑德拉某某有纠缠。她的丈夫在当地开个小旅馆。她和小莱斯利有奸情,后来莱斯利又勾搭上了另外一个女孩儿。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桑德拉吃醋了?”
“没错,她吃醋了。提醒您,他很招女孩儿,身边总是有两三个女孩儿围着他。”
“都是英国女孩儿吗?”
“我想知道您为什么这么问?不,我觉得他不会把自己局限在英国女孩儿里,只要她们能或多或少听懂他说的话,而他也能听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