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火抽起来。
“很早。”他给了个模糊的答案。
很早，那是有多早？
在他帮助林初月的姐姐打官司的时候吗？
严旭面上越是平静，心里对白辰就越是警戒。
真不知道该说林初月是幸运，还是不幸运，跟他结了婚。
他行走这么多年，见过无数的人，也跟形形色-色的人打过招呼。
他们没有哪一个像白辰这么难缠，捉摸不透。
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海洋，不管底下掀起如何的汹涌波涛，表面上亦是泛不起任何的波澜涟漪。
但愿他是真的对林初月好。
“那你既然知道林初月的身份，你就不应该跟她结婚，甚至当初你就不应该追到日本去。”想到这个，指间的烟头被他捏扁。
白辰哼了一声，“或者你可以好好管教你姐姐！”
严旭的眉头越拢越紧，严小念要真是这么好听话，他现在也就不用那么烦恼了。
严旭的脸色很不好，“你娶林初月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说呢？”
白辰丢下一句反问他的话，转身往包厢里面走去。
问他，他不知道。
林初月跟严小念是母女关系，一个跟哥哥纠缠多年，好不容易要结婚，一个却跟弟弟已经结婚。
天底下，哪里有母女做妯娌的。
这白辰分明就是故意的，想让严小念跟白信结不成婚。
林初月曾经对他说过，白辰对她很好，但愿是真的对她好。
严旭回到包厢，白辰正在体贴的喂林初月吃东西。
林初月的胃口很小，白辰不在身边就吃一点点，白辰在她身边时，会给她布满菜，亲自督促她吃完。
严旭看不下去，或许白辰是在她的面前演戏，或者是真的对林初月真情真意。
将那份文件重新推出来，“钱可以不要，你先把这份文件签了吧。”
“真的不要？”
“嗯。”
得到严旭肯定的答案，林初月才在签名处利落的写上自己的名字。
白辰端起茶杯，“以茶代酒，谢谢严律师。”
白辰最近听从林初月的话，戒烟戒酒，什么都不碰。
严旭则是给自己斟满酒，“那一千万的律师费，还请白先生准时打到严某的账户上。”
即便白辰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他严旭也不是什么好惹的。